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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杀: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是个伪命题

一百年前鲁迅发表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并未过时,今天,“我们如何做子女”的难题又不期而至.在豆瓣人气小组“父母皆祸害”,你能看到各种惨烈的亲子关系.

“亲人互为对方的刽子手,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有人在朋友圈直播自己的生活,唯一屏蔽的人是父母.有人对“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老话深恶痛绝.有人把家人视为债务,要偿还,也要相应的回报.有人在和家人的相处中修炼成影帝、影后.有人把自己活成了育儿专家、父母专家.

“我们今天怎样做子女”不是一个轻松的题目.

在下跪给父母洗脚成为孝道必修、背诵《弟子规》成了热门的当下,还有那么多人都有童年阴影,都有来自原生家庭的创伤.

所以我们讨论的不只是“如何做子女”,还有,如何能以更放松、更坦诚的方式和最亲的人相处.岁月流逝,我们终将拥有父母与子女的双重身份,也许你不一定要与父母真正和解,也许你终将接受和父母之间的距离.也许,真正能接纳至亲,真正能拯救与父母之间关系的,是时间.

成长让你懂得了父母当年的各种辛苦、困顿;有了孩子之后,才真正体谅当年父母的不易.

岁月,给了我们最好的机会,去彼此打量,彼此了解.

父母皆祸害?!

文/ 赵渌汀

“父母皆祸害”这个2008 年创立之初只有几百号人的小组,后来迅速壮大,如今拥有12万多名成员.它凭借令人目瞪口呆的组名和风格鲜明的话风,在舆论冷热场里行走了十年.

让艾琳做出“和父母休战”决定的,是弗洛伊德的一本书.

那是七年前的事.“那时和父母的关系像根细线,稍用点力就能断.”直到艾琳翻开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书中的“我”于半催眠状态下做了个梦,梦里的小女孩一直在哭泣,身边散落一地碎酒瓶.艾琳被触动了.她决定向父母提出“休战”.“不想把和上一代人的关系彻底搞僵,不希望最后的结局是一地碎片.”

用艾琳的话来说,她的父母身上有“生活于中国小城镇的五六十年代家长”

的通病:恪守所谓“孝道”,笃信男尊女卑.从小到大,每次当她与父母讨论起关于出身、性别和家庭道德伦理的话题时,父母全胜,“我全败”.

两代人观念上的隔阂像一道无法弥合的裂缝,随着时间推移越扯越深.2008年,艾琳加入“父母皆祸害”小组.在这里,她找到了“组织”,找到了抱怨父母的志同道合者.直到她在《梦的解析》中读到“女孩哭泣”和“碎瓶满地”的场景,才决定不再把父母视为“祸害”.

我们只想生活得更好

从小到大,艾琳觉得自己一直被一种无形的观念绑架,那就是“儒家传统编制的孝文化”.

小时候,父母告诉她,“父母不管做啥事,都是为你好”;上学了,父亲教育她,“女孩子不比男孩子,要更讲规矩”;成年后,父母对她的要求是“要讲‘三从四德’,要遵守‘伦理纲常’”.“我有个男同学毕业后辞了工作料理家务,被父母那一代人戳着脊梁骨骂.”

“可能是他们怕养老金太少,所以想通过观念捆住我.”尽管有时会调侃,但艾琳更感无奈.两代人观念不合所导致的精神束缚,让艾琳决定离开陕西渭南的那个老家.后来她自己总结,从一线城市到省城到县城再到乡村,这是一条“代际关系可调合度”逐层降低的城乡链.想摆脱观念上“祸害”自己的父母,就得往上游走,就得往大城市走.于是,她去了南方.

离家是远了一点,艾琳的心却没有因为距离而与父母靠得更近.和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耗尽了她的精力,那些披着“孝道”外衣的告诫让她濒临崩溃.这就是她加入“父母皆祸害”小组的原因.

在“父母皆祸害”小组里,普通成员统称“小白菜”,名字源自那首《小白菜》———“小白菜呀地里黄,两三岁呀没爹娘”.除了小组组长和普通组员“小白菜”,还有几个“哪吒”.古代神话中哪吒频频反抗父母的权威,与“父母皆祸害”小组的定位不谋而合.

张坤是小组里的三位“哪吒”之一,也是小组管理员.2008 年年初,她翻译了英国作家尼克·霍恩比的小说《自杀俱乐部》.霍恩比在书中提出了“父母皆祸害”

观点,当时的小组管理员觉得这个说法非常符合那些长期被父母束缚和戕害的年轻人,于是成立了小组.管理员找到译者张坤,把她也拉进了小组.

张坤不认为这个小组在无理取闹地“博眼球”.在她看来,“小白菜”和“哪吒”在群里“亮自己伤口”的过程,不是刻意渲染代际关系疼痛,也不是想拉深与父母间的仇恨,“今天的愤怒,是为了明天不要继续生活在愤怒中”.而每一个将成为“小白菜”的组员,在进入小组后都会看见一句话:我们不是不尽孝道,我们只想生活得更好.“父母把我当附属品看待.”艾琳第一次进小组的感受是:“找到了组织.”在这个小组里,每天都有人贴出自己与父母关系闹僵的经历,每天都有人晒出不被父母一代理解的“罪状”.

艾琳每天和组里的“小白菜”们一起“串联”,在群里向自认为不称职的父母“开炮”,手段也非常多样:有的张口便叫“公祸害”“母祸害”;有的像写讨伐檄文一样贴出自己与父母间的矛盾;有的守在电脑前,时不时跟帖回复筑起组内“言论高楼”;有的转载心理分析师和作家的作品,曾撰文抨击“中国式孝道”的心理学家武志红、写《致女儿书》的王朔都是他们膜拜的“灵魂导师”兼“心灵知音”.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艾琳感觉小组里的气氛正在加速“变坏”.“很少人去提建议,更多人是泄私愤.”她感觉这个小组越来越像一个负能量集中营,“每次和其他组员聊天,抱怨彼此父母的不是后,都有想自杀的冲动”.

2010 年,被小组里越来越集聚的“负能量”压垮的艾琳把自己的豆瓣主页清空,一一删除在小组里的帖子和回复.看了《梦的解析》后,她试图主动缓和与父母间的关系.但是这种期望通过自身改变来带动父母的行为,在部分组员看来是彻底地向上一代“投诚”.

“父母一直以来都把我当附属品看待,要我改变他们?休想.”组员李浩说.他这种“决不妥协”的态度,在组内也有一定“群众基础”.“他们通过体罚我时,他们通过谩骂侮辱我时,他们干扰我工作、恋爱、生活时,怎么没想想要改变自己?”

在“父母皆祸害”小组里,有一个“父母对子女伤害归类”的帖子,把代际间的伤害分为直接肉体伤害、间接人格伤害、家庭状况造成的情感伤害、试图控制孩子的人生和其他类别.

李浩占了其中的“好几条”:年少顽皮时,父母体罚他;入学读书时,“考试低于80 分就得挨打”;大学毕业后,“俩人死活逼着我回老家做公务员,不回就派人监视我,干扰我生活”.每次反抗时,父母的一句“我们为了谁啊,还不都是为了你!”让他无言.与艾琳一样,李浩对“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这句话深恶痛绝.

“中国最大的谎言,就是被儒家文化灌输的那句‘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李浩说.

“很多父母确实严重失职.”

五年前,张坤在北京和小组里的几名“小白菜”吃了顿饭.虽然平时以管理员的身份与无数组员打过交道,但见到真人,还是第一次.

“有要去留学的小姑娘,有出版行业的小帅哥,都是些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如果不走近他们,你完全无法把他们和抱怨父母的那些‘小白菜’联系在一起.”张坤说.

天津的80 后康莫就是这样一位组员.康莫表示,武大毕业后,她在香港读了研,随后获得欧盟委员会的全额奖学金.但父母并不同意她出国,“我妈说,如果出国就烧了我的书,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虽然加入“父母皆祸害”小组,但康莫对这个组名及“小白菜”的称呼并不推崇.“这些叫法会给人一种很弱小、很想放弃改变的感觉.”康莫也提到,当前的法律和社会力量,确实没有给这些子女足够的支持和保障.

但代际间的裂缝还在越变越大.幼年开始并延续至今的父母之间的争吵,母亲对她的诋毁、辱骂、恐吓,以及母亲根深蒂固的封建迷信思想,让康莫基本放弃了通过改变自己来带动父母改变的尝试.“有时候我就坐在那儿吃口奶片,我妈都会凑过来说:不是你在吃,是魔,是鬼在让你吃.”

像康莫这样被父母限制人身自由同时无法寻求解决方案的组员,在“父母皆祸害”小组里不算少数.在管理员张坤看来,很多孩子本质纯真,是父母的陈旧观念、粗陋习性和不正确的育儿观,在青少年时就为孩子圈定了一个无形笼子.

“我们有的是向下的施压,缺乏的是向上的问责.”张坤还记得2010 年时那轮“媒体轰炸”.“当时媒体都想做这个小组的报道,这也可以理解:父母都是祸害,这报道能不火吗!”

而当一篇篇报道出刊后,舆论场又掀起了一轮轮对小组内容定位和价值取向的大批判.“最常见的攻击,是说我们反社会.”张坤说.她当时觉得有些委屈.“不搞个耸人听闻的组名,社会能重视吗?”张坤认为,组里很多孩子的父母确实严重失职,“在他们的体罚、、控制、摆布下,小孩有苦说不出”.

“这种行为(指责在群里控诉自己被父母和歧视的孩子),就像去指责一个被的无辜女孩儿.”张坤说.

如今的康莫对短期内彻底改善代际关系已不抱希望.“很多人会说,不少50后的父母因为时代背景原因,自己本身就经历过家庭暴力,所以不知道如何爱孩子.这种说法其实站不住脚.自己受过的苦难不该通过给予孩子相同的苦难来进行心理补偿.”

康莫说,她如今期盼的是有朝一日能够恢复法律上的自由,也就是撤销父母指定她住所和管理她财务的监护权.“这样我以后就完全可以经济独立了.”

“父母皆祸害”小组,如今仍然人来人往.张坤希望看到的是,未来有越来越多寻求主动改变的艾琳.“来小组发泄、抱怨,没问题.但我希望越来越多的人在小组待过后,能渐渐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有人来,我们欢迎;有人走,我们也同样微笑祝福.”

我们今天怎样做子女?

文/ 谭山山

也许,真正能接纳至亲,真正能拯救与父母之间关系的,是时间.是成长让你懂得了父母当年的各种辛苦、困顿,是有了孩子之后,才真正体谅当年父母的不易.岁月,给了我们最好的机会,去彼此打量,彼此了解.

一转眼,就到了90 后也开始焦虑父母养老问题的时候,更不用说既要给父母养老,也开始考虑自己如何养老的70后、80 后了.

可不是么,最大的90 后已经27 岁,他们的父母也到了50+ 或者60+ 的年纪,在他们已经面临或者即将面临的“421”(三代同堂)、“2421”甚至“4421”(四代同堂)家庭结构中,养老问题是个大问题.

这也是《奇葩说》第四季第九期讨论该不该送父母去养老院时,让在场的人“哭得像鬼一样”(马东语)、让屏幕前的观众也哭得像鬼一样的原因.因为戳心的点实在太多了.

比如黄执中说,我们不太善于跟爸妈沟通(爸妈也不善于跟子女沟通),大家没有说真话的习惯,都在客套,跟陌生人在客套,跟爸妈也在客套;“都用真心来猜真心,错过好多心”.

比如马薇薇说:“我做儿女的时候,要求自己做最好的儿女;我做父母的时候,要求自己做最好的父母.所以,我绝不在做儿女的时候,期待父母为我做什么.”

比如张泉灵引述的一个数据:到2030 年,我国将有90%的老人是空巢老人.届时,2 亿多老人将孤独终老.

比如何炅跟95 后、00 后观众说,不妨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的时候,想想自己的爸妈;用什么理由想想自己的爸妈,都不过分.

戳心就在于,只要你为人子女,只要你爱自己的父母,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反思:我身为子女够格吗?应该怎么做子女才合格?

子女的问题,其实是父母的问题在《致女儿书》中,王朔写道:“我不记得爱过自己的父母.小的时候是怕他们,大一点开始烦他们,再后来是针尖对麦芒,见面就吵;再后来是瞧不上他们,躲着他们,一方面觉得对他们有责任应该对他们好一点但就是做不出来,装都装不出来;再后来,一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

“很长时间,我不知道人是爸爸妈妈生的,以为是国家生的,有个工厂,专门生小孩,生下来放在保育院一起养着.”这就是以王朔为代表的那一代人对父母的看法(蒋方舟在《我和我妈》一文中说,她妈妈尚爱兰也这样).

王朔对父亲的第一印象是怕———他和哥哥从一岁半开始住保育院,两个星期或一个月回一次家,直到10 岁出保育院.回了家,王朔还是和哥哥两个人过日子,脖子上挂着钥匙吃食堂,几乎见不到父母.他父亲也几乎从不表达父爱,偶尔流露父爱的方式,就是下班吃完晚饭后到保育院窗外看儿子们,有一次看到阿姨不给王朔饭吃,冲进去大闹了一场.王朔小时候最怕父亲吼他,初中时他旷课和几个姑娘去一个餐厅吃饭,把“王师傅”听成“王朔”,几乎昏过去,缓过来才发现是一个服务员叫另一个服务员“王师傅”.自此,他听不得别人喊“王师傅”,听了就心头一凉,头皮发紧.

王朔对母亲的感情更复杂.在《致女儿书》里,他写道有一次和母亲争吵,他问母亲:“你对我好过吗?我最需要人对我好的时候你在哪儿?”母亲冷静地说:“你在幼儿园.”王朔很悲愤,说:“父母跟老师一样,那要父母干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信任母亲,更没有提到爱———那是母亲理解范围之外的事,“她只认对错,按她的标准,要一个孩子永远正确就是她的爱”.

2007 年,王朔带着时年79 岁的母亲上《心理访谈》节目,在节目上,他再次问了母亲这个问题:“妈你爱我吗?”这次他母亲的回答是“当然爱你啦”,王朔追问:“如果现在我是通缉犯、犯、反革命分子,那你还爱我吗?”他母亲顿时哑然.节目嘉宾李子勋对王朔母亲说道:“他其实是想问你,你对儿子的爱是无偿的爱吗?”

父母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恐惧传递到孩子身上,家庭关系都破裂了大家还在演.到了王朔自己成为父亲,有了女儿王咪后,他不愿意复制父母对他的冷漠,对女儿热情得过分,“知道你小时候我为什么爱抱你爱亲你老是亲得你一脸口水?我怕你得皮肤饥渴症,得这病长大了的表现是冷漠和害羞,怕和别人亲密接触”.

子女的问题,其实是父母的问题.“中国的事情很镜像,总给人错位倒置感,最后老是要子女原谅父母,虽然大家都很可怜,其间只见强弱关系的转换,亲人之间的忏悔和赦免搞得像做贼,怕丢脸,结果老人鬼鬼祟祟或者假装宁静致远,中年发福的孩子都成了伪君子,一家子演戏勤勤恳恳,说起来都默然嘿然,家家一本糊涂账.”王朔写道.

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告诉

正如蒋方舟所说,“大部分父母和子女的关系很残酷”.50 后、60 后的问题是缺爱,父母多半冷漠或矜持,不善于表达爱意;而到了70 后、80 后那里,问题却可能是溺爱,父母满溢的爱令人窒息.

作家绿妖的短篇小说《少女哪吒》就描述了一个“希望自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谁的情也不欠”的少女形象.少女王晓冰有个单身母亲,表面上看上去是个理想母亲———“像电视剧里的妈妈一样文明,从不大声呼喝”,然而,王晓冰并不愿意自己成为母亲唯一的生活目标:她母亲永远在窥视她,想知道她在想什么,连洗澡都不放过,一定要给她搓背.“我妈还坚持冬天要我跟她睡呢,我脚凉,她爱把我的两只脚紧紧贴在胸口给我焐……太可怕了.”

王晓冰后来上了卫校,她母亲为了给她找工作,花了上万块钱.王晓冰偷偷参加自考,考上医大,没有选择母亲铺好的路.她母亲气得把她软禁起来,叫了三个舅舅来一起批斗她.她母亲不明白的是,女儿为什么一定要离开自己,如此无情,像一个仇人.后来王晓冰一直在逃,“她像哪吒,剔骨还母,彻彻底底自己把自己生育一回”.

故事的尾声,王晓冰的好友李小路回乡时偶遇晓冰妈,被叫到王家做客.晓冰妈展示她给女儿备下的嫁妆:“你看看,这个红颜色,现在找不到这么正的红了,这是给她结婚用的被罩……我连小孩一岁到三岁的衣裳、兜肚、棉袄还有鞋都做好了,男孩一份,女孩一份,只要她生孩子,什么都是现成的,什么都不用操心.”看到这一幕,就像王朔所写的,会心头一凉,头皮发麻.

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告诉父母自己在想什么,自己不想要什么?就像黄执中在节目中说的,在东方的亲子关系中,就是没有办法做到很好地沟通.一谈到亲情,不论是父母还是子女都没法理智对待.双方都有顾忌,都觉得需要为彼此考虑,双方都是真心,但结果却是两颗真心永远走不到一起.

绿妖曾是“父母皆祸害”豆瓣小组的成员.这个小组把核心成员称为“哪吒”,因为觉得哪吒“剔骨还母”的形象很符合该组的定位.所以,绿妖创作《少女哪吒》是受了这个小组的启发?

父母老弱后,轮到子女牵着他们养老只是亲子关系中所面临的诸多问题的一个———当然,因为压力越来越大,使它变得很重要.王朔很早就表示,不需要女儿给自己养老.“孩子给你带来多大的快乐,早就抵消早就超过了你喂她养她付出的那点奶钱,这快乐不是你能拿钱买的,没听说过获得快乐还让快乐源泉养老的,这不是讹人么?她大可不必养我,我不好意思.”

有心理专家说,中国的父母和子女之间,习惯了一种基于孝顺和等级制度的相处模式,可是这种模式放在现在的环境里已经不再适用.年轻一代更适应现代社会,在和父母的关系上也要有相应的变化.

就像作家杨照所理解的“养儿防老”———“年轻的小孩回过头来保护父母,不至于被时间侵蚀,遗忘或遗失了自我,这才是‘养儿防老’”,以前,是父母牵着儿女学会走路、教会他们做人的道理;现在,父母变老变弱了,对新的时代变化表现出恐惧和不知所措(这会导致他们变得固执),就轮到子女牵着他们,帮助他们适应新的变化.

比如,父母对子女催婚、催生,更多的是因为感受到了来自朋友圈的压力.身为子女,会觉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理会就好了啊.但让父母放弃交往了一辈子的朋友圈,这不现实,被孤立的滋味我们都懂;所以,不如行使“围魏救赵”策略,帮助父母发展新的朋友圈,比如同为子女婚姻大事焦虑的其他人,让他们找到同道.

再比如,父母沉迷于广场舞怎么办?

这是一个自我价值和生活目标实现的问题,他们需要在广场舞上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那么,我们就要帮助他们开拓实现个人价值的机会和方法———参加一个老人交响乐团怎么样?2016 年上映的日本电影《老人交响乐团》中,那些最初把《威风堂堂进行曲》演奏得惨不忍睹的老人,却有着一个伟大的梦想:到音乐厅堂堂正正地演奏一回.打动观众的,正是他们那种不服老、不认输的精神.

身为子女,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希望每个人永远都不会有机会遗憾地说:“为人子女,我很抱歉.”

(郭宇荐自《新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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