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相关开题报告范文 与人的灵魂能否被改造漫谈李衔夏中篇小说《人类灵魂工程师》类自考毕业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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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灵魂能否被改造漫谈李衔夏中篇小说《人类灵魂工程师》

无间隙游弋:省略主语和引号的叙述性对话体

每位真正意义上的作家,都应该有一本属于自己的《九阴真经》,也应该有一本属于自己的“枕棺之作”.前者就像《佩德罗·巴拉姆》譹訛之于马尔克斯,《西尔薇》之于艾柯譺訛,《灵山》譻訛之于李衔夏;后者就像《白鹿原》之于陈忠实,《红楼梦》之于曹雪芹,《追忆似水年华》之于普鲁斯特.我们看到,在《人类灵魂工程师》(原刊《都市》2017 年第1 期,《小说选刊》2017 年第2 期转载)中,李衔夏首先在文本第10 章为我们贡献了一种新奇的文体,我谓之“无间隙游弋:省略主语和引号的叙述性对话体譼訛”,当小说主人公李红兵被隔离后,李衔夏以千余字,近乎一个自然段的超长篇幅来这样展现对话———

你叫什么名字?李红兵,红卫兵的红,红卫兵的兵.你认识死者吗?算是认识.什么叫算是认识,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认识.你知道死者的姓名吗?知道.什么?俞晔云.她自己告诉你的?不,是你们告诉我的……

没有引号,没有分行,没有主语,但同时也没有任何阅读障碍.谁在问,问什么,谁在答,答什么,都清清楚楚.主语和分行的省略将对话与叙述融为一体,消除了我们司空见惯的叙述性对话中主语的前置或后缀,将阅读过程中语感的间歇和停留一一抹杀.呈现出一种无间隙游弋的状态,像游丝一样随笔游走.

即便是在《灵山》中,也鲜见如此规模的叙述性对话体,我们来看第15 章,在灵岩镇,你向老婆婆们问路,“她们都张着没牙的瘪嘴,发出丝丝丝丝的声音,没有一个说得清去灵岩的路”,然后是一段诘问:

有一座石桥?没有石桥?就顺着溪涧进去?还是走大路的好?走大路就远了?绕点路心里明白?心里明白了一找就到?要紧的是心诚?心诚就灵验?灵验不灵验全在运气,有福之人无须去找……

在此,高行健直接把被问者及其回答者都隐去了.毋庸讳言,李衔夏此处的发扬是一种创造性的,这自然冒犯了经验读者譽訛,同时也造就了他本人的模范读者譾訛.在我与李衔夏“和而不同”的观点中,有一项就是关于写作难度和阅读难度的,李衔夏认为“优秀作家的一个重要责任就是提高自己写作的难度,而降低读者阅读的难度”.前半句我们的观点是一致的,并各自身体力行.我对自己的要求是每一篇作品必须以小学生的姿态和心态“呈现其异质性,别重复别人,也别重复自己.”但是对于后半句,我是不敢苟同的,我希望读者和作者的难度处于一个比较平衡的状态,读者和作者的最佳关系是互相不迎合,互相不迁就.“这个模范作者,是一个对我们或热心、或傲慢、或狡猾地说着话,并希望我们待在一边的声音.”譿訛我想起了薛忆沩这个名字,记得在2012 年曾经看过一篇报道,说该作者作品出版之后多年,读者竟然未超过两位数,但这些读者几乎都是中国最顶尖的知识分子、学者和作家,包括旅美学者刘再复、香港哲学家李天命、批评家林贤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何怀宏、德国学者彭吉蒂、作家残雪……你能说金庸比薛忆沩更成功?

像《变形记》开头一样的结尾

《人类灵魂工程师》的主要分量,来自于小说结尾的最后一句话,这个文本之所以能够经得起多重阐释,亦赖于此.在我与李衔夏“和而不同”的观点中,另外一项就是关于小说结尾和开头的.“开头可以没想好,但是结尾必须完全清晰后才下笔”,李衔夏后半句的观点和我一致,窃以为小说结尾比开头更重要,因为结尾可以升华、逆袭或颠覆全篇.在这个点上,容不得作者半点马虎,文本也经不起半点闪失.但是对于开头,我的要求是和结尾一样的.

我陪魂哥看病时,魂哥说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在医院里一目了然,当今这个时代,死亡者比出生者多得多.

当“入笔快、抓人”成为小说开头的主要套路,当《百年孤独》“站在未来的角度叙述过去”成为小说第一句话的模式,而让我们时至今日还沾沾自喜的时候,至少李衔夏这个文本的开头游离出同质化的倾向,圆润,代入感也强,有一种门罗式对日常生活的独到观察、精准把握和简约呈现.然而,这个如此妥帖的开头和结尾相比,却根本不值一提.在正式阐释这个结尾的特性之前,让我们先来铺垫几个经典小说的结尾,以反证《人类灵魂工程师》结尾的奇异之处:

一、升华式结尾:

1.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就回来!

———沈从文《边城》

2.毕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呢.

———[美国]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二、逆袭式结尾:

1.福雷斯杰太太很受感动了,抓住了她两只手:“唉.可怜的玛蒂尔德,不过我那一串假的,顶多值得五百金法郎!……”

———[法国]莫泊桑《项链》

2.吉姆并没有照着她的话去做,却倒在榻上,双手枕着头,笑了起来.“德尔,”他说,“我们把圣诞节礼物搁在一边,暂且保存起来.它们实在太好啦,现在用了未免可惜.我是卖掉了金表,换了钱去买你的发梳的.现在请你煎肉排吧.”

———[美国]欧·亨利《麦琪的礼物》

毋庸讳言,升华式结尾将我们带离文本,从而进入一种隽永而意味深长的审美境界,而“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逆袭式结尾,在丰富内容,照亮文本的同时,也能够将我们引向更加形而上学的思虑.但是,就总体而言,这两种结尾依然难免失之轻巧,无法给读者以持久而深入的思维震撼,无法给我们的阅读经验或惯性致命一击.当时代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我们依然在二十世纪乃至十九世纪的功劳簿上沉睡不醒,而没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得更远.窃以为,最具持久艺术震撼力的结尾是颠覆性结尾,我指的不是内容或故事层面,而是文本思想倾向或价值观层面.这种结尾,直接将我们摔了个大跟头,继而迷惑,乃至对文本的基准判断摇曳不定.用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的话来说,就是“期待看到对我构成挑战的作品,让我感到陌生、感到困难和困惑,甚至感到冒犯.希望看到有野性的青年拔尖而出,而不是四平八稳和我相谈甚欢的‘小老头’.”窃以为,李衔夏符合这样的“野性青年”,《人类灵魂工程师》符合这样“构成挑战的作品”.当人员(作家身份)确凿无误地告诉我们的主人公李红兵:“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无法改变你已清白自由的不争事实”时,李衔夏给出了这个颠覆性结尾:

且慢,你错了,你的说辞错了,你的判断错了,你的预想错了,统统错了,大错特错,我的清白并非事实,自由也不是我的依归,刀子是我捅进死者胸脯的,当时出发点很简单,我想挖开看看,一个人的心里有没有住着灵魂!

现在,就让我们从以下三种可能性来打开它吧———

一、自我异化之可能性

大抵有小说写作经验的人在动笔之前都有这样一种感觉,无论你的构思多么精致和成熟,在面对空白的文档时,你首先陷入的就是一种语言和构思的“无物之阵”之中.你作品完结后流露出来的总体思想倾向的那个制高点无时无刻不在奴役着你,并在你水准的呈现力和语言的嫁接之间煎熬着你.

我可能算是一个比较苛责的读者,是不大理会故事的真实或情理的真实,我更关心的是作者倾向的真实.就我和李衔夏一年来的私下切磋所碰撞出来的文学观点而言,他在这个文本中已有诸多呈现,我的感觉是:在某些文学观念的表达或倾向的传递时,李衔夏有被主人公李红兵灵魂附体的错觉.李衔夏宣称这部作品是“试图完成卡夫卡《审判》未完成主题的雄心之作”,宣称“自己的作品是浪漫主义”,但是至少在这个文本的这个结尾中,我认为表现主义的帽子更适合他.我们来看看其艺术特征和相关例证:

1.凭借主观精神进行内心体验,并将这种体验的结果化为一种.除了少数“为艺术而艺术”的鼓吹者外,多数表现主义者都把创作当作表达他们个人的反抗情绪的手段,或者说当作倾泻内心情感的突破口.

2.舍弃细节描写,追求事物的深层“幻象”构成的内部世界.

3.作品中的人物常以某种类型的代表或某种抽象本质的体现代替有个性的人.

4.情节不连贯,发展线索不明晰.

5.荒诞.荒诞在卡夫卡那里十分突出.在他笔下往往是以细节的真实支撑主体事件的荒诞,关键的技巧是破坏某一些生活逻辑链条的环节,使中心事件变得绝对不可能.如《变形记》,除了小说开头人变成甲壳虫这一环,其他人情世态有哪一处不跟现实生活一样?而李红兵将刀子捅进死者胸脯,就为了“挖开看看,一个人的心里有没有住着灵魂”不也同样如此荒诞吗?

6.悖论.即一件事物在逻辑上的自相矛盾或互相抵消,如“建设即破坏”.卡夫卡的《饥饿艺术家》,主人公以饥饿为表演手段,对艺术有无限的追求,一心想达到“最高的艺术境界”,这就发生矛盾:他的艺术越高,意味着他付出的肉体损失越大.于是他的艺术达到最高境界之日,也就是他的肉体彻底毁灭之时,这是无法克服的灵与肉、精神与物质之间的矛盾.《人类灵魂工程师》同样如此,小说的主题是讨论“人的灵魂能否被改造”,但是在文本结尾,主人公却连“改造”的根本———人的灵魂是否有无都不甚明了,在此,我们与其把它看成一种悖论,远不如当成作品主题深层的象征意义来得更为精准.

黑格尔把存在的一切都归结为“自我意识”,把异化也归结为“自我意识”的异化.他认为,人和由人所组成的各种社会形态及其历史作为主体,在异化中不仅表现为“分裂为二”、“或树立对立面的双重化过程”,而且这种由主体所产生的对立物,对于主体是一种“压迫性的”、“吞食它的力量”,从而赋予异化概念不同于外化概念的深刻含义.我们看到,主人公李红兵在小说结尾的举动完全符合上述六种艺术特征,由此我们认为这种行为可能就是自我异化的一种外在表现,既然“写作者李述魂、李红兵充其量只能算作家(李昌鹏语)”,那么文本的全部内容针对小说标题来说,只能成为一个空洞的回响.

二、指向虚无之可能性

在一年前,我和李衔夏过招的那段时间里,他批评我“忽略了高行健(《灵山》中)的古典性”,说“高行健浑身洋溢着庄子逍遥游的洒脱,他的伟大在于,把这种道家的自在,接通了西方的自由.”在此,我没有秋后算账,睚眦必报的意思.我相信,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事物不需要投桃报李,那就是文友之间对彼此作品的褒贬不必趋同.《人类灵魂工程师》结尾力量的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将小说的内容指向了一种激越后的虚无,而这是我所激赏的.还是让我们来重温一下《百年孤独》类似的结尾吧:

可是还没有译到最后一行,他就明白自己已经不能跨出房间一步了,因为按照羊皮纸手稿的预言,就在奥雷连诺·布恩蒂亚译完羊皮纸手稿的最后瞬间,马孔多这个镜子似的城镇,将被飓风从地面上一扫而光,将从人们的记忆中彻底抹掉,羊皮纸手稿所记载的一切将永远不会重现,遭受百年孤独的家族,注定不会在大地上第二次出现了.

当栩栩如真、光怪陆离的马孔多小镇在小说的结尾被一场飓风一扫而光,我们将会陷入布恩迪亚家族七代人命运海市蜃楼破灭后的幻灭感.

关于人类灵魂之有无,我更倾向于这样一种说法:在人的生命停止后的短时间内,人体的重量会随之变轻,而失去的这一部分重量就是灵魂的重量.当李衔夏以三万字的篇幅来和我们探讨“人类灵魂能否被改造”时,却在小说的结尾和我们商榷“人心里到底有没有住着灵魂”,让我们的阅读惯性瞬间失重,并将我们无情地抛向虚无.但是虚无并不等于就是无,至少有个虚的影子在无的里面,如同人的灵魂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主宰着人的生命、人格、良心、精神、思想、感情等等.当我们认定的东西,却被指控为不真实的时候,我们的困惑和茫然也就滑向了一种虚无.

比如,我们写作小说多年,发表小说多部,我们能给小说下一个明确的定义吗?能提供一种小说的写作规范吗?在此,请允许我将《灵山》第72 章的半数内容摘录于此,这个我至少阅读十遍以上的章节或许能够表明我的倾向:

“这不是一部小说!

“那是什么呢?”他问.

“小说必须有个完整的故事.

他说他也讲了许许多多的故事,只不过有讲完的,有没讲完的.

“全都零散无序,作者还不懂得怎么去组织贯穿情节.

“那么请问怎么组织?

“得先有铺垫,再有发展,有,有结局,这是写小说起码的常识.

他问是不是可以有常识以外的写法?正像故事一样,有从头讲到尾的,有从尾讲到头的,有有头无尾的,有只有结局或只有片断讲不下去的,有讲也讲不完的.没法讲完的,可讲可不讲的,不必多讲的,以及没什么可讲的,也都算是故事.

“故事不管你怎么讲,总还得有个主人公吧?一个长篇好歹得有几个主要人物,你这———?

“书中的我,你,她和他,难道不是人物?”他问.

“不过是不同的人称罢了,变换一下叙述的角度,这代替不了对人物形象的刻画.你这些人称,就算是人物吧,没有一个有鲜明的形象,连描写都谈不上.

他说他不是画肖像画.

“对,小说不是绘画,是语言的艺术.可你以为你这些人称之间耍耍贫嘴就能代物性格的塑造?”

他说他也不想去塑造什么人物性格,他还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性格.

“你还写什么小说?你连什么是小说都还没懂.”

他便请问阁下是否可以给小说下个定义?

批评家终于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还什么现代派,学西方也没学像.”

他说那就算东方的.

“东方更没有你这样搞的!把游记,道听途说,感想,笔记,小品,不成其为理论的议论,寓言也不像寓言,再抄录点民歌民谣,加上些胡编乱造的不像神话的鬼话,七拼八凑,居然也算是小说!”

他说战国的方志,两汉魏晋南朝北朝的志人志怪,唐代的传奇,宋元的话本,明清的章回和笔记,自古以来,地理博物,街头巷语,道听途说,异闻杂录,皆小说也,谁也未曾走下规范.

“你又成了寻根派?”

他连忙说,这些标签都是阁下贴的,他写小说只是耐不住寂寞,自得其乐,没想到竟落进文学界的圈子里,现正打算爬出来,本不指望写这种书吃饭,小说对他来说实在是挣钱谋生之外的一种奢侈.

“你是一个虚无主义者!”

他说他压根儿没主义,才落得这分虚无,况且虚无似乎不等于就无,正如同书中的我的映像,你,而他又是那你的背影,一个影子的影子,虽没有面目,毕竟还算个人称代词.

批评家拂袖而去……

三、内真实之可能性

严格意义上来说,李衔夏这个文本的结尾不符合人物真实,不符合逻辑真实,不符合现实真实,当然也不符合艺术真实,但是符合作者思想表达的“内真实”.我们在写作过程中,总是无意间遮蔽作者———文本缔造者倾向的真实,而津津乐道人物的塑造,故事的精巧,如果抹杀作者的创造性,这些都将不复存在.而这,也是我前面说“李衔夏有被主人公李红兵灵魂附体的错觉”所在.何谓真实?《灵山》第3 章是这样说的:

真实只存在于经验之中,而且得是自身的经验,然而,哪怕是自身的经验,一经转述,依然成了故事.真实是无法论证的,也毋须去论证,让所谓生活的真实的辩士去辩论就得了,要紧的是生活.真实的只是我坐在这火塘边上,在这被油烟熏得乌黑的屋子里,看到的他眼睛里跳动的火光,真实的只是我自己,真实的只是这瞬间的感受,你无法向他人转述.那门外云雾笼罩下,青山隐约,什么地方那湍急的溪流哗哗水声在你心里作响,这就够了.

建构与解构为一体的双重元叙述

在谈到金庸笔下的武林高手时,李衔夏说他最喜欢的就是独孤求败,“心中无敌,则无敌于天下”,我们看到《人类灵魂工程师》正是他这种堂吉诃德式心态的最佳证明.当然,我最喜欢的则是周伯通,他的左右互搏之术给我的启示是作者可以在小说内部进行自行发招与拆招.如果我们将《灵山》第52 章、58 章和上面提到的第72 章分拣出来进行综合阅读,就知道这是一部建构与解构为一体的小说.解构是建构的有机组成部分,这种雌雄同体的双重元叙述自行构建了一套理论与实证互相渗透的体系,将文本内部的张力推向一个高屋建瓴的制高点,而这,构成了这部小说成为经典的独特存在.

我们知道,《人类灵魂工程师》也是一个建构与解构为一体的双重元叙述文本,只是其艺术成就自然不可和《灵山》同日而语.我们发现在文本内部有两个叙述主体,一个是讲述故事的作者李衔夏,一个是作家李红兵,后者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文学观点作用于文本,而前者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者,按照我的观点是:无限深入人物,又无限超越人物,然后冷眼旁观作品.既能够像孙悟空一样上天入地,又能够像如来佛祖一般洞悉宏观和微观.这一点,从小说人物李述魂、李红兵与“人类灵魂工程师”称号的巨大落差之中可以看得出来,而李衔夏这个标题,我们能否将其视为对真正意义上的作家的一种无声呼唤?

人的灵魂能否被改造

我一直认为,人类灵魂工程师是个伪命题,就像小说中的李述魂所言:“既然我自己的灵魂不接受世界的殖民和异化,那么我有什么资格去改造别人的灵魂?”作家通过作品得以对自我价值进行确认,或打开生命体悟的宣泄口,而经验读者和模范读者通过阅读作品得以和作者进行深层次的对话,进而在潜移默化中让自己的灵魂进行自我影响.前面说过,每位真正意义上的作家都应该有一本属于自己的“枕棺之作”,一本可以让自己彻底迷失其中,并深知“诉诸语言并非旨在改造这个世界,而且深知个人无能为力却还言说[出自高行健《文学的理由》]”的呕心沥血之作.高行健告诫我们:

“作家其实承担不了创世主的角色,也别自我膨胀为基督,弄得自己精神错乱变成狂人,也把现世变成幻觉,身外全成了炼狱,自然活不下去的.他人固然是地狱,这自我如果失控,何尝不也如此?[ 出自高行健《文学的理由》]”

“作家之所以不计报酬还写自己要写的,不仅是对自身的肯定,自然也是对社会的某种挑战.但这种挑战不是故作姿态,作家不必自我膨胀为英雄或斗士,再说英雄或斗士之所以奋斗不是为了一个伟大的事业,便是要建立一番功勋,那都是文学作品之外的事情.[ 出自高行健《文学的理由》]”

李红兵杀人的动机不正是这种“自我失控”的荒诞体现吗?而李述魂留下的遗书内容也以反证的形式,将其剔除在人类灵魂工程师或曰真正意义上的作家行列之外:莫言既已获奖,我辈再无希望,在文学上苟延残喘只是徒劳,不若随曾经的兄弟海子远去,但愿晚了23 年,我还能追上他黄泉的脚步.

结语

于小说评论而言,我完全是个门外汉,是个十足的野狐禅.但就《人类灵魂工程师》这个文本的贡献而言,我们清晰地看到李衔夏作为一匹黑马已经正式出场,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在短暂的三五年之内,他必将在中国文坛占有一席之地.

责编高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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