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文化类有关论文如何写 与古城建筑是老北京文化的根老北京文化和古城保护的调查和有关在职开题报告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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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建筑是老北京文化的根老北京文化和古城保护的调查和

2018年5月16日下午,北京纪事杂志社召开了《北京纪事》“老北京文化与古城保护”专家调研研讨会.这是北京纪事杂志社进行“老北京文化与城市保护之间的关系”的一次调研工作.在调研研讨会上,北京著名剧作家张永和、著名京味儿作家刘一达、东城区古城保护资深作家宁肃、中国文物网总经理蔺熠、首都图书馆地方文献研究员张田、青年京味儿作家郎永、端木东舸等,就文化与城市保护的关系畅谈了自己的观点.

老北京文化与古城保护是唇齿相依的关系

专家们对于老北京文化与古城保护之间的关系持有一致的看法:它们之间是唇齿相依的关系.

张永和说,北京是政治中心、文化中心、旅游中心,它是一座消费城市,不是工业生产城市.它厚重的历史、城市定位,决定了城里面的古建筑的价值.老北京文化正是从老北京这片土壤中生长出来的.没有了这片土壤,没有了这些古建筑,老北京文化也将唇亡齿落.如果把老北京的建筑都拆没了,别说外地人来北京,就是北京人自己恐怕都不认识北京了.

张田认为,文化与城市是紧密相连的,有了城市才有文化.例如胡同看似平凡无奇,但它是一种文化.北京的胡同很多,城市中的胡同四通八达,北京的每条胡同都有着自己的历史、自己的故事.在改革开放之前,老北京城依旧完整地保存了明清时期北京城的风貌,但随着城市建设的加快,老北京城越拆越小.她认为拆的不仅是城市更是文化.文化与城市是紧密相连的,文化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而城市则把人类聚集在一起,有了城市才有了文化.

另外,胡同中的王府、寺庙、名人故居、四合院,这些古建筑都可以独立成为一种文化.但是,随着城市的不断扩建,胡同文化在快速消失.除了胡同外,胡同内的寺庙则消失得更快.老北京一些街道和胡同内有寺庙的存在,北京如今仍有不少胡同街道就是以寺庙命名的.如今北京的寺庙仅剩下几百座,就是剩下的这几百座寺庙的近况也不容乐观.北京的王府和名人故居也很多,但被占用的、拆除的也不少.如果照这样拆下去,北京虽然还叫北京,但其承载的文化将会一点点消失,古城因文化而成名,文化依托城市而存在.

端木东舸提到,建筑是最能直接体现区域文化气息的标志性载体.外人对一个陌生地区最直白的印象就是来自建筑,建筑最直观地体现了修建和使用它们的人的性格与习惯.久而久之,它体现的就是一种传承与延续的本身,那就是文化.在北京,四合院、大杂院是非常基本的建筑,它们经历了风雨,继续屹立.而胡同则像血管一般,与它所联结的四合院一起构成了北京的特色,谱写着北京的风情.

北京有一座全世界现今规模最大保存最为完整的木质结构宫殿建筑群——故宫.最能打动人们的还是那些建筑.不像圆明园只剩下了哀思,阿房宫只残留记载.故宫最触动人心的是恢宏的建筑群,这就是故宫最根本的大文化.

此外,北京的一处处院落、一条条胡同,同样构成了北京城淳厚的风情名片.油漆斑驳的窗棂后,上演着北京人的生活;苔藓漫生的后山墙,记载着北京城的历史.这是建筑带给人的一种不用讲述的韵味.

宁素认为,北京是我们国家的首都和全国政治文化中心,同时又是一座拥有3000 多年建城史和800 多年建都史的世界历史文化名城.这座极富历史文化的古城,正是北京文化的发祥地,也是北京文化的载体.如果说,北京文化分为物质文化与非物质文化,那么北京古城既是北京特质文化的基本载体,也是北京非物质文化的基础载体.

国务院对《北京城市总体规划(2016 年—2035 年)》的批复提出,“老城不能再拆,通过腾退、恢复性修建,做到应保尽保.”“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全面推进、北京城市副中心的建设使用、北京中轴线的申遗准备,都对于北京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工作提供了大好机遇.老城不仅不能再拆,还要应保尽保,应修尽修;保护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高位统筹、系统推进.各级政府对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的重视与投入都达到空前高度,甚至是“讲政治”的高度,这一切令人欢欣鼓舞.

保护古城,首先要摸清家底,不能再拆了保护古城,保护的同样是古城的文化.文化存在于方方面面,保护的前提就是要首先摸清家底.

刘一达在会上说,今年北京市委市政府对北京的文化重新定位为四大类——古都文化、京味文化、红色文化、创新文化.这一次研究的课题主要是围绕古都文化开展.

谈到古城保护,首先应该理清古城的脉络,北京城分为四城:紫禁城、皇城、内城和外城.我们当下看到的古城其实就是前三个城.紫禁城从古至今一直保护得很好,而皇城的保护其实早在20多年前就由“保皇派”提出,把整个皇城作为历史非物质文化遗产向联合国立案,这项工作一直到现在还在进行着.内城的古都文化正在逐渐消失,很多古迹已经慢慢退出人们的视野范围,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高楼大厦,但在每一片区域中至少还能找到一些与古都相关的蛛丝马迹,而这些痕迹也正是我们现在应该着重保护的重点.

所以,我们首先要进行认真的调查和梳理,尽快摸清家底.比如东城西城还保留着多少胡同和大杂院,这些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准确的数据统计.习总书记说北京不能再拆了,到底是哪些东西不能拆了,要有个概念.

张永和认为以下几类文化与老北京的古建关系紧密:

皇城文化.以故宫举例,如果故宫没有了,那有关皇城600 多年的历史,人们只能凭借书本来想象,其实等于名存实亡了.而且即便拆了重新盖新的,现代人还真不一定有这样的技术.现在建的楼房有的不到70 年就漏水、墙体开裂.故宫矗立600 多年岿然不动.而且古建筑是历史文物,我们拆了重盖永远是赝品.

在皇城之外,还有升平署、普渡寺、皇史宬、恭王府……这些建筑同属皇城文化的一部分.这些古建筑,每一座背后都有说不完甚至仍然说不清的历史,有待人们去认识、去研究.如果这些建筑没有了,那我们的历史脉络就断了,我们民族也就没有了自我认同感.

市井文化.胡同、四合院、会馆、庙宇……原来每一条胡同几乎都有一座土地庙,现在不用说在市区找一所土地庙,土地庙所在的胡同都拆没了.四合院也面临同样的命运,很多被拆掉了,很多被有钱人买来,拆掉盖新的,在四合院底下挖地下室.许多外国人来北京旅游,就爱逛咱们的胡同,住咱们的四合院.因为五星级酒店世界哪里都有,但想住四合院,只能来咱们北京.

戏曲、名人文化.作为文化中心,北京的戏曲文化历史悠久,长盛不衰.与戏曲文化有关的建筑非常多.例如大栅栏,曾设有六七个戏园子,像广和剧场、中和戏院、华乐戏院、吉祥戏院等.这些老剧场、老戏楼有些一度被认定为危房,但之后不仅没有得到精心的维护,反而到了最后落得被拆除的命运.还有戏曲名人的故居,例如尚小云、余叔岩、谭鑫培等人的故居.目前只有谭鑫培故居得到了较好的保护.这些名人故居,不限于戏曲界,是北京非常重要的文化遗产.文化是由具体的人创造的,文化名人是一种文化不同侧面的代表.当我说李铁拐斜街101 号是梅兰芳的爷爷梅巧玲的故居时,现在这所故居还有一个破门洞,我还能让大家听了我的介绍后自己去看一看.但如果连这个破门洞都没有了,我的介绍一下就失去意义了.所以北京现存的这些古建筑一定不能再拆了,要赶紧统计出来,目前还有多少这样的名人故居,被私搭乱建成为危房,需要政府的保护.我们一定要像习总书记说的那样,要像爱惜自己的生命那样保护文化遗产.

蔺熠认为,北京的定位是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和科技中心,这四个中心是过去的四个中心、现在的四个中心,也是未来的四个中心.老北京文化与老北京城市建设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从历史的四个中心角度来看,从古城保护的角度来看,我们不能再拆了.腾退、修缮不应过于急切,而应该将现有的文化资源盘点清晰,该挂牌的挂牌,摸清家底以后,再逐步腾退、修缮.

北京有着近千年的建都史,自古以来就是政治中心,在文化上的体现有皇城文化、王府文化,这些文化在北京的建筑上都有体现,这些建筑的格局正是当时的政治体制和政治结构所形成的.比如北京胡同里留下的门墩等等,都反映了当时政治中心的文化内涵.其他三个方面也是如此.所以才说我们现在定位的四个中心是历史的四个中心,还是支撑未来的四个中心.保留文化的传承,才能让这四个中心的定位更有文化延续性,所以,当前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再拆了.最近几年,我们在北京城市的保护和建设中投入大量的资金,做了很多工作,对文化的保护也非常重视,目前主要围绕着四个中心进行疏解非首都功能的工作.疏解工作很好理解,也不是难事,但是留下来的东西要怎么围绕这四个中心去建设,怎么盘活,这方面还有很多问题需要探讨.

在腾退和修缮方面不应当过于急切.当前的要务是首先将家底摸清.这方面的梳理工作需要细致和耐心,搞清楚每一条胡同、每一条街道有哪些文化背景,有什么样的故事,有什么名人曾经住在这里,搞清楚以后该挂牌的挂牌,之后等资金到位再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宁素介绍,等级文物的各类台账,文物部门已经建立并做到了不断更新,但还有大量历史建筑并未纳入等级文物.对此,东城区与北京联合大学、北京建筑大学合作,于2012年率先开展历史建筑调查工作,形成《东城区传统历史建筑调研报告》《东城区近现代历史建筑与工业遗址调研报告》《东城区挂牌保护院落专题调研报告》《东城区名人旧居专题调研报告》等4个分报告和《东城区传统历史建筑调研报告》总报告,以及相应的历史建筑数据库.在此基础上,于2017年开始进一步的现场踏勘、测绘制图、摄影采访,编撰《东城区历史建筑图录》.

古城,我们应该怎么保护?

保护古城及古城文化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如何保护是重中之重.

刘一达认为,古城保护首先得尽快采取措施进行复原,恢复古城原貌.虽说每年也在进行着复原工作,但基本都是表面功夫,有的复原后和最初样貌相差甚远,很多地方复原后确实很干净,但不是以前胡同的味道.我觉得在复原这一块有必要找专家论证,拿出统一的方案进行复原,到底是原汁原味呢,还是有所创新地复原,应该立个规矩.

在2017 年,北京市政府开始整治“拆墙打洞”,我觉得这个措施还是不错的,清理了很多在胡同里做小买卖的,恢复了胡同的本来面貌,所以说恢复

古城原貌是非常重要的一项任务.其次,对于改造要有一个标准.比如有人买了四合院,虽说院子归他所有,但是内部的结构不能任其随意改造.就像我第二点所说,复原和改造要有规矩,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蔺熠建议,古城保护与改造应该遵循文化的内生性、多元化增长的属性,保证长期可持续发展.同时在改造中注重现有居民的生活改善,在保有活力的基础上进行腾退和改造.

对遗存的资源进行盘点之后,在如何利用方面,目前存在很多的问题.有些地方花大力气修缮,修得也很漂亮,因为没有人手,所以一直关着门,特别可惜.文化需要活跃,需要和人进行深度互动.建筑、资源修好了,保留下来,却没有文化内容充实它、活化它,时间长了,没有人气,慢慢又会颓败,还要去重新修复.北京是国际交往中心,国际友人、国内游客在寻找北京文化的游览过程中,看到的都是关起来的大门,就失去了这一固有资源的文化交流意义.所以在如何利用方面,需要政策的导向.

有些文化街区进行大规模的修缮,引入某一种文化模式,进行大规模的大一统的项目投入方式,这就从文化上失去了长期可持续发展的可能性.文化是多元的,单一的大一统的方式进行文化改造,是与文化的内生性多元化增长的发展规律不相符的.项目如果没有设计好,就容易形成今天一致赋予这种文化属性,做得不好,过几天就改成另一种文化属性.这种摸着石头过河的方式往往会造成时间、资源的浪费.在这方面,政府更多地应该是引导和扶持文化的发展,而不是单一地靠规划对文化属性进行统一.

在城市改造过程中,应当建章立制,立下规矩.尤其是私人建筑的改造,更要立规矩.这方面可以参考一些国际大都市的方法.买下只是拥有了所有权,但是如何修缮应该按照国家的规定,不能乱来,只有有了规矩,未来才能更好地保护古都文化.

宁素认为,政府在如何保护的问题上,应该秉承对历史负责的态度、实事求是的作风和可持续理念,切忌大规模、高速度、现代化的运作模式,而应注重修缮的工艺性、建材的传统性与技术的工匠性.在保护古城的问题上,任何的表面文章与政绩工程,都经不起历史的检验.

由于历史原因,导致北京老城里的文物被不合理占用情况严重,尽管近年来在各级政府的努力下情况有所改善,但依然任重道远.随着中轴线申遗工作的启动与加速,市政府加大中轴线沿线的文物腾退与环境整治工作力度,包括天坛、社稷坛、太庙、皇史宬、京师大学堂、南锣鼓巷等一批重要遗产点,已列入腾退整治计划,中轴线遗产点、中轴线文物建控地带和中轴线风貌缓冲区的历史风貌将大为改观.另外,其他地区也按照“百街千巷”整治提升要求,也在落实有关环境整治计划.目前,故宫周边、前门及中轴线上重要节点的环境整治不断推进,架空线入地、拆除沿线违法建设、封堵“开墙打洞”、清理无照经营等有序展开、依次跟进.有关部门已经表示:“争取明年基本完成中轴线沿线区域的环境整治提升任务.”

古城应当保有所用

保护古城及古城文化,不是腾退修缮之后就完成了,而是应该让它“活”起来.

关于对古城的利用,刘一达认为,修复后的街道、院子和故居该如何有效利用是现在需要思考的问题.目前修了很多的故居,每年的维护费就要上百万元,这些费用光靠门票是远远不够维持的,更何况去参观的人少之又少,比如茅盾的故居,修复好了但是并没有游客去参观,若一直靠政府提供资金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政府的资金也是有限的.所以修复后的故居一直荒废着,那修复的意义就不复存在了.腾退后的故居到底该怎么利用是一个大问题.现在缺乏的就是保护和利用的政策,个人建议在这些古迹中融入文化的元素,发挥它本身的作用.

目前北京古城中保护和利用比较好的两个例子当数南锣鼓巷和什刹海,虽说它们其中也存在一些问题,但是它的利用和发展已经成为了北京旅游和老北京文化的金名片.通过这两个正面例子,我个人建议能不能在摸清家底,梳理好文脉之后,在古城中开几片具有旅游文化色彩的区域,比如戏曲文化一条街、名人故居一条街、会馆文化、文房四宝等,开发出若干个带有老北京文化主题的区域,这才是老北京文化与古城保护相辅相成的存在.

若只是单一的保护古城,不讲文化,那保护的价值也没有意义;相同的道理,建筑是文化的载体,若只讲文化不提古城保护,那文化也只能是空虚之谈.

端木东舸说,古建筑的再利用,应该遵循其原本的文化属性,利用应该与文化相关.旧鼓楼大街上有一条大石桥胡同,胡同的深处有一座荒废了的寺庙——拈花寺,只能从山门处看到一些残影.寺庙内部是一个印刷厂的办公所在,多年前就开始了腾退工作,但是直到今天想去庙中看上一看,保安会很客气地拦住你,说这是单位的办公地址,不能随便出入.这样的地方不在少数.古建筑是被腾退了,但成了一些公司或个人的“私人用品”,那文物古建也失去了社会意义.蔺熠说,目前,很多古建只做腾退和清理,由于资金的限制,来不及做的或者没钱做的搁在原地没有任何措施.比如梅兰芳先生出生的地方,那个101 号院到现在也没有挂牌,还是个大杂院.腾退、清理是需要时间和资金的,在这之前,应该抢救性的先把文物保护单位的牌子挂上,不挂牌,大家都不知道这里是需要保护的.

我们在前门一带的胡同里,从2014 年开始,在铁树斜街93 号院建立了第一个小微博物馆——非遗博物馆,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2016 年又建立了第二个小微博物馆——老窑瓷博物馆,我们没有花政府一分钱,优质的文化资源在这里落地.以这两个小微博物馆为抓手,带动大栅栏街区的老字号建立各自的小微博物馆,将这些小微博物馆串在一起,形成一个文化带.在国际上,很多国际化大都市博物馆林立,以小微博物馆居多,每一个小微博物馆就是一处文化宣传阵地.我们为此建立了多条旅游线路,其中一条就是老字号文化旅游,这条线路带领游客游览老字号的小微博物馆,很受游客欢迎.其他两条旅游线路——琉璃厂雅游、京剧名伶故居游也受到政府的认可,游客的欢迎.以这些经验来看,政府可以调动民营投资者的热情,进行政策上的引导和指导,引入资金,为城市改造工程出力.

宁素感到,保有所用的关键在于适用.随着《北京城市总体规划(2016 年-2035 年)》的落地,文物与历史建筑被不合理占用的腾退空间将逐步释放出来.对此,可借鉴陈独秀旧居等文物腾退发挥历史文化价值与良好社会价值的成功经验.如钟鼓楼广场修缮整治后,作为市民休闲广场;台湾会馆用于对台文化交流,发挥着独特的窗口作用;玉河南区作为城市公园,实现了“水穿街巷”;临汾会馆一改大杂院旧貌,成为北京会馆文化展览馆;三里河景观恢复后,成为老城内又一处高品位休闲空间,深受市民欢迎.文物之外的历史建筑与历史文化街区,“可以适度引入商业模式,但一定要符合历史文化街区风貌保护的业态要求,在招商政策上鼓励与历史文化街区历史和文化有关的商户入驻”.同时,尽可能保留部分从事与街区文化有关的居民、与街区文化协调的业态、老字号商铺等,保持街区与院落应有的风貌完整性和生活延续性,避免把房子重修变成“文化娱乐休闲地、商业街、美食街或供旅游参观的布景道具”.

古城保护,不该忽视人的作用

任何工作都离不开人,古城保护也同样如此.

会上郎永说,如何让城市保护拥有活力,如何为其注入生命力,我想“人”的因素非常重要.长期以来,我们将更多的视野放到了建筑与文化载体上,但北京文化的特殊之处,正是它所蕴含其中、充满鲜活生命力的生活,人气儿——北京的“精气神”,这种文化的体现即为北京人的生活.也因为有了如此鲜活的土壤,灵动的生活,才诞生了独特的艺术、饮食、建筑等诸多文化,可以说人、生活、文化在这座城市从来都是以整体形式出现的.

此外,作为文化艺术领域,首先要正视年轻人永远是时代的引领者,必须尊重年轻群体与时代特性,与其倔强的固守不如在保留的基础上,进行积极思考,在宣传、传承等领域融入新思维,为老手艺注入全新的生命活力.

因为北京特殊的文化及历史地位,所以这座城市并非试验场,对于他的所有工程设计应该慎之又慎,我们要的不是模型、不是公园,而是鲜活的、充满韵味的城市之家.

端木东舸也觉得人是文化的载体,北京人不见了,北京文化何在?老北京文化,必然是要由北京本地人来传承的,只有在老北京土著的传承与撒播下,才能发扬光大.可惜的是,在胡同与老房子没了大部分的同时,生活在那里面的北京土著,也随之消失了.近些年,胡同的院子里已经几乎听不到北京口音,而以前笼罩在院子中那种热烈的氛围也几乎消失殆尽.这并不涉及对错,但外来人终究无法撑起本土文化.各家各户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平日见了,顶多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院子里倒是安静了很多,不再像以往那么热闹嘈杂.可这些不是老北京固有的本土文化.老北京文化不是关起门来鸡犬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

蔺熠认为,城市在改造过程中,应该考虑现有居民的生活问题.比如居民生活中厕所的改造、停车问题的解决、生活便利性的规划.有人的地方才有文化传承,在城市建设和保护中,注重当地居民的生活需要和便利性,才能在保有活力的同时,逐渐做好腾退和改造工作.

张田谈到古城保护中“人”的作用时说,众所周知,美国建国的历史并不长,至今才240 多年,但他们对自己历史文化的重视及保护却是世界公认的.除了国家的重视外,还有他们民众自发对这些文化古迹的重视和保护,而我们现在缺乏的就是这种民众的自觉意识.2014 年,习总书记说:“要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保护好城市历史文化遗产.”在这个精神的指导下,我们欣喜地发现保护古城的进度加快了,力度也加大了,不少占据在古建中的单位和居民都在腾退.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古城将会保护得更好.

宁肃说,古城保护过程中,保留应有的人气与文脉,是保护北京文化的重中之重.我们应当清楚:北京这座古城的真正主体,是居民.北京这座古城的真正灵魂,是文脉.保护老北京历史建筑与文物的同时,必须保护好老北京的风土人情.没了老北京人、老北京话、老北京玩意儿的古城,不仅没有古风古韵,更没有北京的灵魂.要行之有效地保护北京文化遗产,就必须将“旧城改造”中的“拆迁”模式,转变为以“修缮”为基础的渐进模式,使之成为朝向住房“改善”、社区“整治”、老城“复兴”的“都市再生”过程.只有让居民成为老宅保护的主体,靠“保”而非“拆”的机制,才能保住北京历史街区自我生长的机理,从而也就真正保住了古城的细胞和生命.在这个问题上,南锣鼓巷四条胡同项目正在进行有益的实践,其他的历史文化街区的腾退开发工作也将更多地采取“居民申请式”,而非统一规划的“腾笼换鸟”.总之,北京古城保护与历史文化传承工作,困难不少,机遇大好,前途光明.只有对古城付真感情、下真功夫,方能不辱使命.

(编辑·韩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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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文化论文范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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