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阅读笔记本科毕业论文范文 与史学骨架和诗性肌质倪万军《叙事的困境宁夏文学观察》评论集阅读笔记类学术论文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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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骨架和诗性肌质倪万军《叙事的困境宁夏文学观察》评论集阅读笔记

  倪万军做文学批评一方面是工作需要,一方面是兴趣所致,更重要的是一种不易察觉的责任与担当.《叙事的困境》是倪万军的文学评论集,其中收录了他治学以来所写的与宁夏文学相关的评论与研究文章,字字句句凝结着多年来倪万军的心血与对宁夏文学的思考.因此,《叙事的困境》是厚重的,阅读之前,我首先要表达对学长倪万军的敬意!在十分有限的时间段内为一本评论集写评论,需要厚实的学养、敏锐的眼光与充沛的精力,但这些我都不具备.因此,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老老实实记录下我的阅读体会.《叙事的困境》由五部分内容组成:第一部分为序言;第二部分是对具体作家作品的评鉴;第三部分是对宁夏文学现象所作的描述、分析与观察;第四部分附录了几篇相关的对话、讨论与会议记录;第五部分为后记.下面我将依序写下我的学习收获!

  一、关于序言

  由于写序言的王岩森老师也是我本科阶段的任课老师,所以强烈的窥探欲打破了阅读习惯,先读了序言,急切地想要知道老师王岩森怎样评价我的学长倪万军.王岩森老师从生活和文学两方面描述了他的爱徒倪万军:“生活中的万军是细腻的、谦和的、温婉的.文学中的万军却是执拗的、坚守的、个性的.”显然十分节制,也没有花边.但在阅读倪万军《叙事的困境》时,王老师所说的“谦和”与“执拗”会逐渐凸显.

  其次,在王老师的序言中,用心勾画了倪万军文学世界的拼图:阅读、创作、编辑、评论.就阅读而言,据我所知,倪万军的藏书量在10000册以上,为此,他常常担心楼板的负荷.与藏书癖不同的是,倪万军买书不为收藏,而是为了阅读.而且,他对于书籍本身是怀着一种崇敬心情的.曾经听闻他读书是要佩戴白手套的.不知是真是假,但从他那里借书是十分困难的,并不是他吝啬,而是他不放心对方能否向他一样虔敬地对待他的书籍.广泛的阅读滋养着他的教学、书写与生活,使得他在做学术研究与文学批评的时候首先具有较为开阔的视野、独异的见地与深刻的认识.就编辑活动而言,其实我在大学期间最初知道学长倪万军就是他的编辑身份.但后来在工作中忽略了这一点.阅读王老师的序言时才注意到,也才意识到这一点其实对倪万军的学术研究也是有着较大的影响的.例如他的一些科研项目,就是研究本土作家群的生成与期刊的关系,在《叙事的困境》中这部分研究也有收录.在创作上,倪万军的尝试较早,并且在诗歌、小说、戏剧等方面均有成果.我读到他最多的文学作品还是诗歌.他的诗歌写作留有深刻的中国现代诗人诗艺烙印,在风格上以晦暗为美,在抒情主体的身份认领上自觉于知识分子的担当.长期的、大量的文学创作尝试使得倪万军在做学术研究与文学评论文章时在语言、结构、认识与情怀等方面呈现出丰盈的诗性韵致.

  第三,提及《叙事的困境》一书,也许是爱徒之作的缘故,既不能溢美也不能针砭,所以王老师的评价也是“谦和”,印证了他说的“文如其人,人如其文”.王老师说,这份谦和“使得他的评论文字多了几分对评论对象的同情之理解”,同时,也使得他的评论“少了几分自信与决断”.

  整体上,王岩森老师对《叙事的困境》给予的评价与其对倪万军其人的描述可以提供阅读该书的参照.但就该书而言,我还是要在王老师序言的基础上多说一些.

  二、关于“文本·作者”部分

  这部分收录的文章主要是倪万军对宁夏区内诗人与小说家们的作品从诗学意义上给予的关照与分析.从这些文章中可以见出,倪万军是在知人的基础上展开文本评鉴的,而这部分内容较为明晰地呈现出批评者与作者与文本之间的关系.

  1.批评者与作者

  吴晓东在《从卡夫卡到昆德拉——20世纪的小说和小说家》中说:“在某种意义上说,作家是通过作家才成为作家的.”并引用了马尔克斯一段类似的感悟:“归根结底,文学不是在大学里掌握的,而是在对其他作家的作品的阅读、再阅读中掌握的.”但是,作家与批评家之间的关系就不一样了.吴晓东依旧引用了马尔克斯的说法:“评论家在小说家的作品里找到的不是他们能够找到的东西,而是乐意找到的东西.”为此,马尔克斯还曾戏弄过批评家.但吴晓东说马尔克斯还不算最刻薄的,他说他见过对批评家最尖刻的嘲弄出自爱尔兰大作家贝克特的荒诞剧《等待戈多》,写两人无聊等待戈多时的对骂:

  爱斯特拉冈咱们来相骂吧.

  [他们转身,把彼此间的距离扩大,又转身面对着面.]

  弗拉基米尔窝囊废!

  爱斯特拉冈寄生虫!

  弗拉基米尔丑八怪!

  爱斯特拉冈鬼!

  弗拉基米尔阴沟里的耗子!

  爱斯特拉冈牧师!

  弗拉基米尔白痴!

  爱斯特拉冈(最后一击)批评家!

  弗拉基米尔哦!

  [他被打败,垂头丧气地转过头去.]

  贝克特的确刻薄无上,极端呈现了他对批评家的一种厌嫌与鄙弃.但批评家并不以获得作家诗人的厚爱而存在.尤其在当下语境中,批评者的独立精神甚至凸显为他们最可贵的品质.不过,倪万军陷入的是另一种情形的危险境地:与写作者过于熟知.当然,与写作者是否熟识并不能决定批评文章的优劣.批评文章的价值在于它是否切中肯綮,是否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只是过于熟识,有时会使得评论文章受制于“私人关系”.一是批判有顾虑;二是褒扬有溢美之嫌;最要命的是用生活中对写作者的认识取代对其文本的认识,这种取代有时是自觉的,有时是不自觉的.这就要求批评者具备一定的素养,才能够最大程度地不被影响.

  在《叙事的困境》中,批评者与写作者的熟识关系带来的优越与短处都比较明显.首先,与写作者的熟知使得倪万军能够抓住写作者的性情与文学追求进入文本,从而更充分更恰切地理解文本.也使得倪万军的评论文章并不以单调、功利的专业理析显出枯燥与乏味.甚至充满了浓浓的人情味而使其评论在充裕的情致中展开、完成.这一点在为学生陈永强与李文的诗集所作的序言和评论中有十分清晰的体现.从两篇文章的行文口吻及对作品的品评可以看出倪万军更注重注入自己作为师者的身份,对学生的爱与殷切的盼望使得他在写这些文章的时候给予写作者格外的深情与理解.“对于这样的习作者,我们更应该向他表达我们的敬意,我们更应该感谢他,感谢他这样年轻而悲悯的心,感谢他以自己的痛苦触动了我们麻木的神经.”

  熟知也使得倪万军更清楚写作者所受的精神滋养,从而更准确地评判作品.在《“女诗人”的写作——关于林一木的诗歌》中,倪万军清晰地描画了林一木诗歌创作的历程与精神嬗蜕之路.“到了思想和诗艺相对成熟以后,除了泰戈尔式的空灵给她的影响之外,就是郑敏、昌耀和洛夫等汉语诗人的现代意识、哲学思想方面对她的影响.这时候林一木对于人和世界的认识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尤其对于生命的理解早已经超越了‘孤独’和‘寂寞’的状态,并且超越了诗本身而建立起一个独特的诗意空间,时而空灵时而沉重时而充满了对生命对世界的哲学式追问与探讨,这已经超越了对早期诗歌形式的追求而表现出一种通达和智慧.”可以说这些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批评者对写作者的熟知.同时,弊端也十分明显.浏览一下《叙事的困境》“文本·作者”部分所收录评论的研究对象,至少在写作者姓名上都是彼此十分熟识的宁夏作家与诗人.在生活中,倪万军与他们大都相当熟悉.王岩森老师所说的“谦和”造成的两种情形在很大程度上也缘于此.甚至这种熟识的关系也影响到倪万军评论的布局与结构,使得倪万军在写评论时,至少这部分收录的评论中,先要述及与写作者的交往史,从而知人论文.依旧以《“女诗人”的写作——关于林一木的诗歌》为例,其中以《让中国的手点燃太阳之光》为例分析林一木诗歌的介入性与可贵的独立思考精神,将其置入同一时期同类题材的作品中甄别,从而肯定了林一木的努力.不过,就该诗的题目与评论文章中摘录的诗节看,倪万军所说的“思想见长、主体深刻”也是有限的,尤其是节录的部分在诗歌语言上并无可取之处.在《“女诗人”的写作——关于林一木的诗歌》中,有一段文字表达了倪万军自己对诗歌写作的认识:“但在我看来,想要读懂一首诗,单凭理论工具和艺术手段是无法完全接近诗人灵魂的,因为对于一名真正的诗人而言,写作就是为了在自己和世界之间建造一座屏障,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被他人看到.所以很多人说读不懂诗歌,这在我看来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读不懂诗的人其实是在屏障之外读诗的.”虽然我并不赞同倪万军对诗歌写作的这种认识,但这段文字在一定程度上表达了与写作者的熟识使得倪万军评论时的位置是站在屏障之内阅读和理解,而没有逃脱用生活中对写作者的认识取代对其文本的认识的危险.

  2.批评者与文本

  倪万军的评鉴大多从作品的内容层面进入,更多的是解读和阐释作品的内涵,从而肯定文学作品对现实世界的介入意义.在“文本·作者”部分,我觉得《刘岳诗歌印象》一文相对比较理想.整体上,倪万军指出刘岳的诗歌“语言朴素沉默内敛但充满了张力,意象清晰,结构精巧,简洁明快.他的诗歌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怀,充满了对生命的的内省和礼赞,充满了对尴尬人生和庸俗人世的质疑和反思,表现出他对生命、对生活刻骨铭心的体验和感悟.”在指出刘岳早期一些诗歌留有模仿的痕迹的同时,倪万军具体分析了刘岳诗集《世上》中比较上乘、更能代表刘岳在《世上》阶段所达到的较高水准的诗歌.例如《西海固的水》一诗,倪万军不仅提及杨梓对该诗的评鉴:这首诗“显示出刘岳对水的深刻理解,这已不是‘一碗水’了,而是一种庄重的仪式”,随之还指出了“水”在被众多西海固诗歌从解救酷烈生存的意义和价值书写中生发的转变:“刘岳这首诗中,却将‘水’朝向希望,朝向未来,‘洗净’‘出嫁’等具有强烈仪式感的行为赋予西海固的‘水’全新的功能和价值,这已经超越了人对‘水’生理、生存的本能需求,‘水’对于生命的意义被充分挖掘出来,最终指向了形而上的崇高的精神领域”.从而使水从它的物质形态脱离而具有了诗语的召唤力量.倪万军也指出了“世上”对于刘岳而言是他“看”与“言说”的方式.以《另一种喻示》为例,评论分析了诗歌所包含的两个层次:其一是“挂着蔚蓝”的“最空的天空”,这是诗人精神的栖居之地,它代表着诗人对世界的美好想象:纯净、朴素、自然.其二是“挂着人间烟尘”的“最忧伤的脸”,这是诗人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世界,如此丰富、如此厚重、如此艰辛、如此哀伤,是每个人都要为之辛苦奔波的平凡人世.从意义层面,倪万军认为这些“基本上构成了刘岳《世上》的全部内容:对自我的认识和对生命的思考与理解;对底层世界的同情和爱;对人类、自然、社会宏观的认识和关照.”应该说,在意义诠释上,倪万军的评论相对是比较饱和与丰满的.而且,倪万军十分注重于此:“很多批评家在判断一个诗人的价值时,更注重于形式和修辞的问题.是的,从形式和修辞的角度来认识问题,或许会使诗人看起来更像一个诗人而不是末流的剧作家或者三流的散文家,但是一个诗人不能只注重形式和修辞的问题.”这种认识虽不显偏执,看上去是形式与内容并重的.但在具体实践的过程中,倪万军却显出王岩森老师的所说的另一种“执拗”.《刘岳诗歌印象》一文的缺憾也来自于他的这种“执拗”.倪万军在诗歌评论中并没有重视形式与技巧的探讨.这一部分对于诗歌写作者而言也许是更为根本的部分,毕竟,诗歌是语言的艺术.单纯从意义层面上很可能每个人的写作都能够套用一些习惯性评鉴:意象丰富、结构精巧等等.但在诗歌写作中,正是语言区分出了这一个和那一个.如果说一些诗人和小说家的作品还谈不到形式与技巧从而制约了批评者.但在《另一种喻示》中,诗歌留给批评者的诗艺空间还是有可为的.比如诗人十分简洁地以类推的方式从最空的天空到最忧伤的脸,以旁观自己的方式看取世界、思考存在,简洁、类推、旁观与隐喻是刘岳这首诗歌提供的十分鲜明的诗语方式.如果评论者能够在这些方向上稍有开掘,我想这篇《刘岳诗歌印象》会更圆满.

  总体上,像《刘岳诗歌印象》这类评论,批评者与文本之间建立了相对良好的评鉴关系,对诗歌领悟与评价的结果来自文本,而不来自对诗写者的感谢认知.只是这样细致入微的品评文章之上,倪万军十分谨慎地冠以“印象”式批评的题目,显得过于谦逊!

  三、关于“现象·媒介”部分

  这部分收录的文章主要是倪万军从整体上对“宁夏文学”、“西海固文学”现象的史学描述与归纳.倪万军自入职以来一直承担汉语言文学本科阶段中国现代文学史课程的讲授,长期的文学史思维方式在其评论文章中显现出十分明晰的印迹.

  1.文学史梳理

  倪万军并没有带着纯粹的功利目的去书写地方文学史,但对宁夏文学的文学史描述与梳理的意识在整体上对他的相关研究奠定了一个较为开阔的学术格局.比如对“西海固文学”现象的文学史描述,正是史学意识让他较早也较为敏锐地进入到对这方面的研究中.作为宁夏的文化名片之一,“西海固文学”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曾经是中国文坛是一个相对显见的文学现象.《关于“西海固文学”的命名》一文对“西海固文学”这一现象的命名历史做了梳理与归纳,从而为这一文学现象留下相对清晰的历史记录.倪万军将“西海固文学”的命名最早追溯至1997年下半年.“南台在写于1997年11月8日的文章《西海固的一支哀兵》中说:‘当他(王漫西,时任《六盘山》杂志编辑)和同是海原老乡的左侧统跟我联系,说要找我‘聊一聊’的时候,我以为他们要‘聊’文学,却不料他谈起了工作,提出想把《六盘山》的刊名改为‘西海固文学’.”之后,倪万军十分谨细地追索了“西海固”这三个字最初与文学发生联系的刊物;“西海固作家群”这一提法的出现;“西海固文学”旗帜的出现;“西海固文学”发展与繁荣的历史过程.这种极具挑战的细微梳理需要翻阅大量的文献,得到的往往是看似十分细微且无学术价值的事实.但对于地方文学史而言,这种及时的梳理与描述却具有十分重要的史学价值.而这篇文章所凝结的研究者的心血也只有与成堆的文献资料纠缠过的人才能知晓,倪万军做这些工作一方面缘于工作需要,更深层次的动力却来自于对一方文学史的刀笔之心.

  2.文学史定位

  强烈的文学史意识使得倪万军在对地方文学史的梳理中十分自觉地建立起其与中国文学史的联系以及在整体中国文学版图中的地理位置关系,从而相对比较准确地为地方文学史,为具体作家作品、流派与现象给出相对准确的文学史位置.例如《新时期宁夏诗歌生态的形成与建构——以<朔方>为核心的考察》一文中在论及“新时期”的宁夏诗歌生态时,其命名与考量的时段界定本就是将地方文学历史嵌入大的国家民族历史发展背景中的.在具体展开论述的过程中,书写者对“新时期”宁夏诗歌生态的描述便追溯到整个中国当代文学在“”结束后如何从历史的废墟上起步,宁夏诗歌的新发展也是从这时开始.“1979年3月6日至10日在银川召开宁夏文学艺术界第一届第三次全委会扩大会议,会议宣布了宁夏区党委的决定,宁夏回族自治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正式恢复工作.”从而奠定了宁夏文学划时展的里程碑.难能可贵的是,倪万军在做历史梳理的时候并没有简单地以线性历史发展的逻辑单一地展开,有对比、有品评、有分析.对于宁夏文学艺术界第一届第三次全委会扩大会议,倪万军做了如下评价:“虽然这个谨小慎微的会议并没有完全否定十七年和‘’时期宁夏文学的总体形象,但仍然对‘’尤其‘’对宁夏文艺的破坏有很深刻的反思”.文章以高深的诗作《致诗人》去谛听诗人“对宁夏文艺春天到来的热情回应”,记录和描绘了“诗人从历史与政治的灾难中崛起和重新发现自我的深情歌唱.”在历史梳理的框架中,将具体的创作实践置入其中,从而让宏大的历史不失文学的丰满.

  不仅是地方文学史的书写被给予了历史坐标,倪万军对具体作家作品的研究也善于和习惯于用历史坐标法确定他们在历史河流中的位置.在此基础上,去探究他们书写的价值所在.比如第二部分《现代背景之下的艰苦挣扎——以漠月小说为例》一文中,以“传统:一条被现代化切断的河流”为小标题追溯“中国文学想象中有两种传统”,“一种是19世纪末期以来的知识分子坚决反对的传统,它所代表的是旧中国陈腐整体机制,是僵化阻滞社会进步的顽疾.《阿Q正传》中的未庄,《祝福》中的鲁镇都是这个传统潜滋暗长的土壤”.“另一种是沈从文《边城》中的传统,汪曾祺《受戒》中的传统,依托土地家园,是古老的中国唯一馈赠给子孙的礼物.”“在漠月的小说中不断出现对后一种传统的怀念、追忆和深刻反思.”从而为漠月的乡土题材写作一个流脉归属.在历史的横截面上,倪万军以张炜对传统与现代的态度来映照漠月的创作,从而给予漠月同时代创作者的精神共鸣.

  3.对创作队伍代际接续与更替的把握

  倪万军也十分觉醒于对作家群体代际关系的把握与描述,例如《不一样的青春风景——宁夏“80后”诗人的出场与在场》一文关注了宁夏80后诗人的境况.文章述及白烨的《“80后”的现状与未来》中“80后”写作崛起的原因:一是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推动,二是市场的推动,三是学生读者的需求.与之相比,倪万军注意到宁夏“80后”写作在拥有青春文学特质的同时,也指出了本土写作者特性与欠缺.在“出场”上,倪万军看到了宁夏“80后”的势单力薄,他们并没有像韩寒郭敬明那样被关注,更多的是自我描述.直到《朔方》等杂志以“宁夏80后诗人诗作”等方式集结推出他们的作品,他们才真正出场并不断成长.在创作主题上,倪万军归纳了宁夏“80后”诗歌写作者普遍关注的三方面内容:一是对故乡亲人的抒情;二是对社会现实的深切关注;三是现代化背景之下青春的迷茫.而这部分梳理与描述很好地弥补了《西北边地的抒情——新世纪宁夏诗歌创作简论》中对宁夏诗人代际接续的叙述.这篇文章很好地弥补了第二部分中《西北边地的抒情》一文,在《西北边地的抒情》中,倪万军将宁夏诗人从20世纪50年代的起步,到50至70年代受国内特殊社会环境和文化氛围的影响,到80年代60后诗人的崭露头角,到90年代60后诗人逐步走向成熟并形成自己的风格,引领宁夏诗歌创作走向繁荣,到新世纪70后诗人的递补做了较为详细的梳理.在此基础上,《不一样的风景》的完成可以说较为完整地托出了宁夏诗人群代际发展状况.

  此外,对期刊作为文学阵地在地方文学的发展中做出的贡献也是倪万军比较关注的.可以说相对明晰的文学史意识与思维成就了他对宁夏文学的观察.

  四、关于附录、关于后记部分(略)

  五、关于《叙述的困境——宁夏文学观察》的几点思考

  1.诗歌写作是屏障还是道路

  倪万军说:“在我看来,想要读懂一首诗,单凭理论工具和艺术手段是无法完全接近诗人灵魂的,因为对于一名真正的诗人而言,写作就是为了在自己和世界之间建造一座屏障,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被他人看到.所以很多人说读不懂诗歌,这在我看来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读不懂诗的人其实是在屏障之外读诗的.”但我认为诗人恰恰是在做一种努力:铺设一条语言的道路,让自己通向世界,让世界通向自己,也让自己通向自己.只不过,诗人与铺路工人不同的是诗人选择了创造语言这种方式去呈现自我与世界的关系,与语言的关系.而诗人一旦真正进入诗歌写作,甚至是语言在召唤诗人,而非诗人使用语言.诗人之所以表达,就是为向世界呈现自己,只是他们的表达大多数时候并不.比如倪万军关注到的林一木的诗作《我不说》,这种“不说”并不是为了阻止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被他人看到,而是以“不说”的方式达到全部的“说出”的效果.

  2.批评者个人认知对解读作品的拘囿

  贺绍俊在《宁夏的意义》中说:“中国的现代化是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强行启动的,从内部来看条件尚不充分,但后发的特点又使得我们很快地效仿现代化最先进的范式,因此中国构成了多重社会形态和文化形态,前现代、现代和后现代共存于一体.中国的前现代社会形态和文化形态还很强大,大量的农村,以及许多不发达地区的城市,都应该说是还处在前现代.大西北则是前现代的大本营.”“宁夏的文学相当精准地表达出建立在前现代社会基础上的人类积累的精神价值.”这种对宁夏文学整体的考察相对较为准确地吐出了宁夏文学的内核.它的特性、它的欠缺等都源于这样一个社会现实.而且,由于学识、眼界等的限定,宁夏作家整体上还在低吟“牧歌”.但“牧歌”依托的是前现代社会循环往复的时间观.而现代的时间是一种不可逆的线性时间,是一个进化论的时间观.因此,在现代化进程中,怀抱着“牧歌”理想的作家们缱绻于农耕文明的故乡,表达着对故土家园的依依不舍.对于生长于这片土地上的作家诗人以及评论家而言,怀抱这样的情愫本无可厚非,这才是对生活对世界的真诚表达.倪万军在几篇关于漠月小说的评论中探讨了乡土小说的叙述空间及可能,作为批评者,倪万军更多通过漠月的小说分析表达了自己的“牧歌”理想,而没有站在更高的层面去评判作家的局限与作品的局限.或者,更准确地说,同样抱有“牧歌”理想的倪万军并不认为对前现代社会的眷恋有时代局限性,毕竟,从根本上说,文学就是一种“乡愁”.因此,他更多肯定了漠月小说中“不断坚守的姿态和挽留的叹息”,最终以“我们看到叙述者对土地家园的眷恋、感激和同情”结尾,并没有站在更高的层面为这部分写作者指出一条出路.但更根本的问题是我们的思维、语言与对艺术的认知还是相对古老的反映论.因此,批评者个人的认知对于文学作品的解读会带来太多拘囿,也很难指出写作者的局限,就更勿论为困境指出出路了.

  3.批评对于写作的指导意义

  前文曾述及批评家与作家的一种危险关系,而作家之所以不认可批评家,更多的是批评家的批评没有为作家提供有效的借鉴与指导.倪万军的批评长处在于擅长搭建史学的骨架,在此基础上做诗学分析的尝试.在具体的文本分析中,倪万军更多地倾情于内容与意义的阐释解读而忽视了形式与技巧的探讨.更值得反思的是,一些研究在批评者那里实际付出了大量心血,但并未为写作者带来太大借鉴.当然,批评者与研究者并非只为指导写作者而展开研究.但至少要在一定程度对写作者产生一定的指导意义.例如倪万军发在《小说评论》上的《“我”的出走与回归——宁夏中短篇小说的叙事学考察和“知识者”形象论略》一文,虽对写作者可能会产生一种警醒的作用,但实际没有太实际的指导意义.比较一下,这种弱点会相对明晰地凸显.比如牛学智的《当前宁夏中短篇小说叙事新观察》一文,也是在谈宁夏中短篇小说,也是从叙事上入手进行的探析,牛学智的分析就刺到了痛楚,从更深刻的社会结构指出了一部优秀作品的优秀之处:“不能从根本上意识到基层社会现实结构内部的价值断裂,所有的人性故事,它的地域体验深度,都是极其有限的,叙事也就不能被人们普遍地体验到.”

  总体上看,史学的骨架与诗性的肌质勾画出倪万军《叙事的困境——宁夏文学观察》一书的清峻轮廓.对文学现象与作家作品能够本着严谨端庄的史学意识为其圈点文学史坐标,是倪万军宁夏文学观察的鲜明特征.与此同时,对作家作品的诗性阐释与解读使倪万军的宁夏文学观察不失韵致.作为学长,倪万军的治学态度与思想认知值得我崇敬与学习!祝愿学长今后取得更丰硕的学术成果,一如既往将生活铺就为诗章!

阅读笔记论文范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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