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陕北到额济纳论文范文 与从陕北到额济纳有关专升本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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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陕北到额济纳

在中国雄鸡版图的腰窝,一个小小的单圈,那么细小纤薄,像是一枚指环,遗失在沙漠里.

那就是额济纳,一个无比荒凉的地方,除了胡杨和蓝天,一无所有.我想去额济纳,并不是因为胡杨和蓝天,陕北的秋天甚至比那里更美,色彩也更丰富.额济纳根本的吸引力在于遥远.

当车转入高速路,延安越来越远,生活的庸常和烦琐也跟着渐渐远离,那么多负累远远地甩在后面.我不再是那个朝九晚五的小职员,不再按着固定的轨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生活.不再是今天就知道明天的生活,甚至知道几点几刻在做什么.不需要琢磨他人的脸色,不需要绞尽脑汁写干巴巴的材料.

那个现实世界渐渐离我而去.

水水水

在穿越了黄土高原之后,毛乌素沙漠绵延不断的沙丘呈现出一种粗粝感.灰色的大地,在太阳的照耀之下,反射着干涩的白光.少量的绿色植物一掠而过,因为稀少,让人眼前一亮.

一切全然陌生.

短暂的兴奋之后,不知为什么,惶惑像一股潜流从心底暗暗渗出.公路平平展展,像一面无限延展的明镜,倒映着车影,空气在簌簌抖动.远方连接着远方,究竟哪里是尽头?

车辆高速位移,像一群鸟儿般轻盈地飞翔,反光镜的光斑迅速移动,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光.高纬度地区的阳光似乎更刺眼一些.贺兰山脉赭红色的岩石气势汹汹地撞过来,眼看要撞到鼻梁上,可是到底没有,似乎是擦着额头了,头皮上微微地刺痛.山脊起起伏伏,快速向后逃离.速度给人以兴奋感,类似酒后的微醺,一切有些不真实.

从公路标志牌显示的地名里,你可以捕捉到一些信息,比如,这一路的地名很多以“水”来命名,泉水子、海子、一眼泉、喊叫水.千万不要以为这里多水,正好相反,这样的地名在告诉人们,这里是个缺水的地方.正如陕北黄河岸边,那些一无所有的人总喜欢起名:有财、富贵.

“喊叫水”,多么焦渴的呼唤!水缺到了极度,我听见人们焦唇敝舌地喊叫着:水水水!造物主就是这样的不公.半月前,我曾在西湖边久久伫立,看波光明灭,涟漪荡漾.嫉妒地想,天下的水怎么都到了这里!随手朝空中抓一把都可以将水汽握住.江南的植物因为水分充沛,长得肥大粗壮,张牙舞爪.满坑满谷都是蓊蓊郁郁的树木,放眼望去到处是绿,挥霍的绿,奢侈的绿.

可是在这沙漠里,水是多么稀缺,植物们都懂事,舍不得浪费水,把叶片长成了细刺,或者表面涂满了蜡质,尽可能节约每一滴水.骆驼刺和红柳细细弱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除此而外,满眼白花花的石头、沙子,反射着太阳干巴巴的光.

霍城

多么熟悉的名字,这是霍去病的城.相传霍去病北击匈奴,曾经驻扎于此,此地因而得名.多年后,当我站在茂陵霍去病墓前,看那马踏匈奴的石雕,回思童年的霍城,觉得这个曾经是奴隶的将军简直是个故人,亲切而自豪,这是家乡的霍去病啊!

霍去病北击匈奴的胜利,使得这片草原成为汉武帝的皇家牧马苑,汗血宝马就出自这里.它们在汉帝国一次次战争中立下过汗马功劳.可以说,汉帝国时期,中国版图的确定有汗血宝马的功劳.

昔日童年的霍城只是一片乌泱泱的低矮农舍,同学的奶奶住在这里.那一年,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她带我去找她的奶奶,低矮的农舍里挂了一面墙的奖状,那是同学的舅舅们的.老奶奶很为儿子们自豪,做了一锅白面条子隆重招待我们.我有洁癖,嫌弃她指甲的黑垢,便装作肚子疼.老奶奶以为我是真疼,要给我吃止痛片.农村缺医少药的,止痛片是万能的灵丹妙药.送我们走出村口,她还一个劲地叮咛,生怕路上着凉,哪里知道一出村子,我的肚子痛就好了.后来我想,同学是了解我的,只是不愿揭穿罢了.

还有另一个发小———琴,上初中的时候,她每次回家都要给我拿半个烧盒子———本地一种小吃,类似锅盔.把面饼放在铁鏊子里,再把生铁铸的盖子旋紧,煨在烧着的马粪里.待熟了以后,外面焦黄,里面香软,散发着草原特有的青草清香.她那巧手的妈妈在里面掺了酥油和香豆子粉,河西走廊的小麦本身生长期长,小麦的成熟度好,那烧盒子吃起来又香又甜.很久以来,记忆中的烧盒子超过任何美味.那是家乡的味道,童年的味道.

边城

张掖,是一个古雅的地名,出自汉书“伸张国掖,以通西域”.丝绸之路上一颗美丽的结纽,河西走廊的咽喉地带.从汉始,张掖就成为一个重要的存在.这里的很多地名都和汉代有关,比如前面提到的霍城,还有比邻的酒泉.相传霍去病打了一个大胜仗,汉武帝得到捷报赏赐美酒一坛,可是将士众多不够喝.霍去病干脆把美酒倒进一眼甘泉中,大家大碗畅饮,有福同享,酒泉因此得名.

汉帝国时期的名城张掖,今天和内地城市相比,繁华程度毫不逊色.

我们进城的时候已经夜色深浓,华灯初上,大街上很热闹,鬈发多髯的马可·波罗的雕像伫立在广场,给这个城市增添了一丝异域的风情,想必他曾经到过这个丝绸之路上的明珠之城.

酒吧一条街,全部是仿欧式建筑,衣着时尚的男男女女衣香鬓影,往来穿梭,让人完全想不起来这曾经是一个烽火连天的边地.

如今,丝绸之路上那些汉唐时期的沙漠驼队,被高铁、高速公路彻底改写,一个个繁华的城市颠覆了荒漠戈壁的苦寒偏远.遥远这个词的含义需要重新定义,一个朝发夕至的地方,能算是遥远吗?汉武帝时期,张骞出使西域,一走13年,那才算是遥远.这么说来,遥远是个时间概念而非空间概念.

清晨,在张掖城里转悠,甘泉公园里,很多人在跳广场舞,喧嚣吵闹中透露出和平年代丰衣足食的静好.

很多人对当下的中国到底是穷是富,是好是坏,有各种看法.有一次和人讨论,一个人拿自己家乡的一些情况说事,得出的结论是,中国社会各种矛盾一触即发,几乎到了分崩离析的前夜.我反对他的观点,证据也是自己亲眼所见,结果双方各执一词,几乎吵起来.我讲的是我看到的情景,他讲的是他看到的现实,谁也说服不了谁.现在想想,有些盲人摸象的意思.

据说,大唐时期,武则天要称帝,大臣们担心牝鸡司晨,老百姓反对.武则天就到民间调查,半路上碰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吃饱了饭,边走边拍着肚皮悠闲地哼唱,武则天便放心了.

回来以后,她对大臣说,皇帝是男人还是女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百姓能吃饱饭,过上好日子.

中国究竟是富裕还是贫困,不能简单地一言以蔽之,惊人的富裕和惊人的贫困同时存在,谁也掩盖不了谁,谁也遮蔽不了谁.张掖城里衣履光鲜的人们和塔拉草原那些为了生存而四处奔波的人同时存在.我想,这就是中国真实的模样.

公园一角,两个气质儒雅的老人在拉小提琴.优美的旋律响彻在开满菊花的秋天里.我猜想也许是20世纪中期来到张掖支边的知识分子.现在,儿女都在本地成家立业了,也就等于在这边城扎下了根,不再惦念着故乡了.

在我从小生活的塔拉草原就有很多这样的知识青年.你永远不可低估那些来自大城市的知识青年对于一群蒙昧的孩子有多么大的影响力.上海的文老师会弹琴,每天上音乐课,老师就会弹着一部脚踏风琴教我们唱歌.她的皮肤很白,手指纤长.她教我们要爱干净,每天上学前,要把脸和手洗得干干净净.我怎么洗也没法将皮肤洗得和老师一样白净,曾经暗自猜测,不明白她怎么就那么白,白净的脸,白净的手,至今在记忆里闪着耀眼的光.

三年级的时候,文老师给了我一本《张骞出使西域》.这本书打开了一个孩子的眼界,原来,世界并不是只有草原那么大,祁连山外面还有一个更为辽阔的世界.遥远的地方,遥远的人,无穷无尽的远方激发了孩子对于世界的向往.

巴丹吉林

进入巴丹吉林沙漠,我们都有一点兴奋,这个地方的知名度很高,是中国第一颗爆炸的地方.

我们抻着脖子四下里望,可是荒漠接天,什么都没有.臆想中那直刺蓝天的火箭发射塔根本就没有出现.只有一处岔道上一个醒目的标语昭示着这个地方的特殊:“窃密就被抓,抓了就杀头.”口气凌厉,叫人心里一抖.谁说做贼心虚?不做贼照样心虚.连忙一脚油门加速离开.

沙漠、戈壁连绵不绝,连当初的骆驼刺也没有了.巴丹吉林沙漠和陕北以北的毛乌素沙漠一比,完全是两个世界,毛乌素沙漠虽然号称沙漠,却已经基本完成了固沙,一路所见红柳和毛头柳织成一个个方正的网格,好像手拉手的卫士,死死看守着不肯安分下来的沙丘.各种草本植物已然将沙漠覆盖,可以说植物基本上把沙漠锁定,土地沙化基本得到控制.

但是巴丹吉林沙漠却是完全意义上的沙漠,干巴巴,白花花,就连偶尔遇见的芨芨草也是白花花的,让人想起曾岑的那句“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那芨芨草就是诗人笔下的白草.过了千年,白草还是昔年模样,干枯的白,倔强的白.

我们的车奋力在沙漠里驰行,越走越觉得遥远,那个额济纳仿佛在天边,沙漠里除了沙子和石子,一无所有.女儿几次问道,这里的人们吃什么呀?没有水怎么活下去呀?

城里的孩子以为水是从自来水管子里流出来的,粮食是从超市里买出来的.浩大世界的真相令她吃惊而无助.她们不可想象在苦寒的边地,人们活下去要付出怎样的艰辛.

那些曾经从这片沙漠里走过的人一个个渐渐清晰起来.张骞、玄奘、法显、鸠摩罗什.对了,还有王维,几乎每一个小孩子都会念“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是诗人王维在赶赴边地慰问将士的途中所作.这死亡的大漠,因为诗人的到来而成为审美意义上的存在.

不难想象一千年前,在长安城里混得不怎么好的王维,一个人远赴边地时的寂寥和失意,在朝廷里属于溜着墙边站的,才会派这些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我的车时速140码仍然感到走不出巴丹吉林,王维是一个人一辆马车,究竟是怎样泅过沙海的呢?

也许,缓慢的马车反而让诗人的心静下来,官场失意之后,一颗清冷的心反而能捕捉到诗意.他们说文章憎命达,在得失之间,我不知道王维更愿意将天平倾向哪一头.

额济纳

天色渐渐显示出黄昏的意味,又大又圆的太阳与地平线就要相切时分,公路指示牌上终于出现了“额济纳”三个字.

瞬间,我有一种走失多年、回到人间的感觉,漫长的奔突,终于可以稍停喘息.

当额济纳旗的轮廓出现在天穹下,我觉得那是最好看的一个风景,那是活色生香的人间,那里有热腾腾的生活!

我们的房东是个和气的本地人,当他打开房门时,我有些小惊讶,多么漂亮的房间!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内地.

房东很健谈,他告诉我们,他们一家是汉人,多年前,响应国家政策从内地来的,一边说,一边给我们交代钥匙、水电等事宜.房东的妻子话很少,但是眼睛里透着精明劲儿,我猜家里真正的一把手应该是她.果然,她说,本来这个房子刚装好,舍不得出租,但是,既然女儿已经给你们说了,那就只好租给你们了.言语里意思丰富,我们赶忙表示感谢.其实,房费不低,一晚1000元抵得上内地好酒店的房价了.他们的女儿今年刚上高中,趁着这几天全国各地的人都来看胡杨,打算在景区里摆个摊卖哈密瓜,挣个手机钱.女孩子忸怩地一笑,躲在母亲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当年,张艺谋拍了一部电影《英雄》,里面有一段两个丽人厮杀的场面,背景就是额济纳的蓝天和胡杨.张艺谋说,也许多年以后,人们忘记了这部电影,但是不会忘记这个画面.

一部电影成就了额济纳.每年十月,当胡杨的叶子黄了,大家穿越河西走廊和巴丹吉林,千里迢迢来看胡杨那一片金灿灿的美.额济纳这几年经济发展甚为迅速,扩建的新城宽阔大气,刚修好的体育馆造型既大方简约又具有现代感,比起延安的体育馆那傻笨粗拙的模样,简直是云泥之别.虽然这几天全国各地的车辆蜂拥而至,但是宽阔的大街毫无堵塞的可能.在这里开车,心情灿烂如金黄的胡杨林.我放在后备箱里的大衣、棉袄以及水和食物完全没有发挥作用,这里什么也不缺.超市里应有尽有,就连暮色中的广播里也放着京剧折子戏,如果不是街道上蒙文的提醒,几乎让人忘记这里是边境.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同样可以用在植物上.陕北田间道旁的杨树,身材颀长,站姿挺拔,像一列士兵站岗放哨.而沙漠里的胡杨,因为极度缺水,它们用尽了各种办法来适应环境,树姿奇形怪状,或扭曲向上,或匍匐倒地,那些死去的胡杨活似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争,样子极为狰狞可怖.

一棵合抱粗的胡杨树,浑身披挂着金箔装饰的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华贵雍容,让人联想起昔日居延海的匈奴王.可是,近前细看,胡杨的叶子似乎有些异样,底部的叶子如柳叶般细长而密,树巅的叶子好似铜钱一般,疏疏落落.摸一摸,硬硬的,蜡质的手感.

在极度缺水的额济纳,为了活下去,它不得不变化叶子,将叶面缩小,蜡质的表面最大限度地减少水分的蒸发,保证节省每一滴水.

每一棵胡杨的生命都是一段含着血泪的奋斗史.

那些千里路上来看胡杨的人,是否在领略美景的时刻,悟到生命的贵重?

居延海

夏天,祁连山的冰雪融水一路蜿蜒北流,汇成一条小溪.最初,它的小名叫做山丹河.别看它小,这是一条倔强的河流,不肯随大流朝东投奔大海,却一头扎向西北的巴丹吉林.

顺着河西走廊狭长的地带,一路蜿蜒迤逦流到张掖,在这里,人们称它为黑河.黑河滋养了张掖,是张掖的母亲河,使得它成为沙漠戈壁深处的一块肥美绿洲.

很久以来,我一直纳闷它为什么叫做黑河.记得有人说,可能是因为水面幽深呈黑色而得名.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不动听的名字.还好,流到巴丹吉林沙漠,人们终于给它起了一个诗意的名字:弱水.

其实,弱水只是言说水流的小.据《山海经》记载,水流细弱不能载鹅毛.连一片羽毛也漂不住.可是,这细小的河流竟然创造了一个奇迹,千百年来,它的水流汇聚成了居延海,一个沙漠中的内陆湖泊.

这片海四周曾经是绿洲,居住过柔然、匈奴、突厥等民族.

你永远都想不到,在居延海,我碰到了老子.

《道德经》的老子.

和所有的圣贤一样,老子一生寂寞.西过函谷关时,遇见了尹喜,感后者礼遇而著《道德经》.可是,过了函谷关后,骑着青牛的老子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司马迁说他不知所终.

很多次在阅读《史记》的时候,都没有在这句话上停留.我认为这是一个不值得探究的问题.反正他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样,儿孙满堂,寿终正寝,老死在自家炕头.那样的话,他也就不是老子,而是一个有福气的寻常老头儿.

对于一个思想家来说,他思想的存在,就等于他的存在.对于中国人来说,老子是永生的.而死亡,仅仅指的是身体的不在场.

那天,风很大,含着一股强劲的力,人站立不稳,可是,却吹不动居延海里的水,浩大的水面只是泛起细碎的波纹,太阳尖锐的光在慢悠悠的波纹里一闪一闪,耀眼而不真实.我想起曾经看到的西湖,西湖的波纹从来没有这样从容,太阳光也没有这么尖锐.

在浩大的居延海旁边,老子骑着那头青牛,仿佛在慢悠悠地行走.我觉得很奇怪,居延海远离中原大地,自古以来,这是化外之地,而“居延”一词本身就是匈奴语,大致意思是“流动的沙漠”.

那么,老子怎么会混迹于匈奴人中间?

该不会又是一处人造景观吧?这几年兴起来一个调调,叫做文化搭台、经济唱戏.文化俨然一个丫鬟,要服务陪衬经济这个主角.为了招徕顾客,各地纷纷借着文化的名义生捏硬造,一会儿孙悟空的故居横空出世,一会儿猪八戒的坟墓被找到,各样闹剧无非奔着一个“钱”字.

难道又是一出幽默剧?

可是《甘州府志》记载:“老子出函谷关,入流沙不知所终.”流沙就是古代的居延海一带.

对老子这样一个充满了探究精神的人来说,出了函谷关,地平线还在远方.远方,对于他来说,同样充满了诱惑.于是他选择不停地走,西出大散关,溯渭河而上,翻过陇山,远方永无尽头,远方之外还有远方,直到黑河流域,直到顺着黑河进入巴丹吉林沙漠.

至今,本地流传着很多关于他的传说,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我为自己的偏狭感到汗颜,在我的观念里,居延海太偏远了,远离中原大地,夷狄杂居,尚未开化,老子不可能来到这里.

可是,什么是偏远呢?那么谁又是中心呢?

想起一个笑话,说两个老头子圪蹴在地头聊天,一个说:北京可好啦,要甚有甚.另一个低头嘬着烟袋说:好是好,就是太偏远了.

在上古时期的《山海经》里就有关于弱水的传说,说大禹为了让弱水流入沙漠地带,置合黎山于东,使得居延海一带鸟飞鱼跃,水草丰茂,羊肥马壮,人民安康.

可见,没有发达的交通工具,古人却比我们走得更远,视野更为开阔;没有偏狭的中心论、正统论,对世界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好奇心.

面对波光水色的居延海,我特意在骑着青牛的老子面前照了一张相.就像和一个老熟人见了面,打了一声招呼.

责任编辑练彩利

从陕北到额济纳论文范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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