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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源蒙古族来源的多元性

门源蒙古族来源的多元性初探

徐 璐

(青海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 青海西宁 810007)

摘 要 青海省门源县的蒙古族人数并不多,但来源较为复杂.通过分析文献和实地的访谈,能够基本了解门源蒙古族的来源,为门源的地方史做一些补充.

关键词 蒙古族;门源蒙古族;来源;多元性

中图分类号:C924.2

文献标识码:C

文章编号:2095-1205(2018)01-150-03

蒙古族是青海省六个世居民族之一,主要分布在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黄南藏族自治州中的河南蒙古族自治县,这两个地区的蒙古族的历史与文化各具特色,前者由于聚居区域集中,蒙古族族源成分单一,即都是和硕特蒙古部,而且保留有比较浓郁的蒙古族传统文化;后者由于集聚区周边都是藏族,深受藏文化的熏陶,民族习俗已经涵化,已经有大量的专家学者对此进行了系统和详尽的研究,本文不再赘述.笔者就散居在海北州门源县境内的蒙古族族源做一个探究.门源县的蒙古族人数只有3 300 余人,由于历史资料记载不详,故对其来源的研究较少,本文拟使用门源蒙古族的口述历史并结合一些文献记载初步探讨门源蒙古族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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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源蒙古族历史概述

   

门源县位于青海省东北部、祁连山脉东段,东北与河西走廊中部的甘肃省天祝、肃南、山丹县接壤,在历史上因为北接河西走廊,南通河湟谷地的重要地理位置,自汉代以来就成为各政治军事势力争夺交战的场所,同时也是丝绸之路“青海道”的重要组成部分.从门源出发向北可到武威穿河西走廊至新疆,向西可到柴达木盆地经新疆若羌至西域,商旅贸易往来不绝,在吐谷浑控制时期由于丝绸之路北线的阻塞,这里曾一度达到鼎盛.

蒙古族最早到达此地应该是成吉思汗之孙阔端受封凉州王之时,阔端系成吉思汗汗位继承人窝阔台汗的第二个儿子,其领地以凉州(今甘肃武威)为中心,后不断向南经营青海、西藏的广大地区,祁连山北麓的凉州皇城滩草原是其夏宫所在地,蒙古语称为“夏日塔拉”,自蒙古族来到此地后就一直是蒙古族游牧的场所,解放后仍有不少蒙古族在此放牧.与皇城滩一山之隔的祁连山南麓即为门源地区.元朝建立后青海地区成为元世祖忽必烈的儿子奥鲁赤的封地,其子孙形成西平王和镇西武靖王两个世系,镇守青海东部地区直到元朝灭亡.此外还有蒙古弘吉剌部的章吉驸马被封为宁濮郡王镇守在西宁州一代.

元末明初,明朝为了开疆拓土,消灭元朝残余势力,多次进军青海地区.明朝军事上的胜利致使元朝贵族及其部众一部分归附明朝,另一部分退回蒙古草原,还有一些蒙古族隐姓埋名长期同汉族、藏族相处,渐渐的丢失了民族特性,融入到这两个民族中.而归附明朝的蒙古贵族,如祁贡哥星吉(西祁土司始祖)、朵尔只失结(东祁土司始祖)、失剌(阿土司始祖)随明朝征战四方立下了汗马功劳,明朝为了奖励其战功,将其封为土司并准世袭罔替,世代统治湟水河流域的广大地区,清朝沿用了这一政策因此土司制度一直沿袭到了民国,其后人遍布湟水流域.

明中叶,右翼蒙古非黄金家族(成吉思汗及其兄弟的后裔)的部落贵族领主,因在反对达延汗的战争中失败而大规模进入青海地区,以亦不剌、阿尔秃斯、卜儿孩部为主.他们都是从河套地区,经河西走廊,迁徙到西海地区游牧.但在土默特部首领俺答汗的数次打击下,以上三个部落渐趋消亡,其部众也被右翼土默特部所吸收.俺答汗取得战争胜利后,留其侄子宾兔在大小松山(今甘肃天祝县)一代,门源由于是右翼蒙古进出西海的必经之路,也在宾兔的控制范围内.随着右翼蒙古部的衰落和明朝的打击,右翼蒙古在松山、门源一代的势力也相继退出.

明末清初之际,西藏格鲁派首领五世邀请和硕特部首领固始汗(成吉思汗二弟哈布图哈萨尔十九世孙)进藏保卫黄教,固始汗率和硕特大军取道青海进入西藏,消灭了格鲁派的威胁,登上了西藏的最高王位,建立了以他为首的政教联合政权,统辖整个青藏高原[4].他将青海牧场作为封地封给他的儿子们,其子孙在青海形成了大大小小的世袭封建主.

在罗卜藏丹津反清事件前,根据《秦边纪略》的记载游牧在大通河流域门源、大通及凉州大草滩的是卜儿孩的后代麦力干台吉及其子孙,而明中期游牧西海的卜儿孩部多次受到以俺答汗为主的右翼蒙古的打击,其后裔不可能在明末清初称雄于已是和硕特部天下的青海牧场,李文君的《明代西海蒙古首领卜儿孩事迹考辨》一文解开了这一疑团,认为麦力干黄台吉不是卜儿孩的后裔,而是和硕特蒙古领袖固始汗次子鄂木布之子墨尔根台吉,同时认为黄台吉、达尔加黄台吉二人同样也是固始汗的后代.黄台吉系固始汗的幼子达什巴尔图,达尔加黄台吉则系固始汗第五子伊勒都齐的次子达尔吉博硕士克图济农,笔者认为这一考证是符合历史事实的,康熙初年时麦力干部实力雄厚,据《秦边纪略》卷一“西宁卫”记载:“今青海为黄台吉所住牧,滚卜川为达尔加台吉住牧,大通河为麦力干黄台吉住牧,西宁有四川者,南北东西之川口也.东川之南则达尔加部落,其北则麦力干部落,南川口、西川口则部落”. 《秦边纪略》卷二“凉州卫”载:“麦力干初住西宁之北川口(在今大通县新城以北),比至己亥年(清顺治十六年),渐次据大通河一带,蔓延至于黄城儿(即皇城滩)各处”古浪“所之南山之南,祁连之北,常为麦力干部落往来游牧,所谓强邻也”.“牧马畋兽者麦力干之部落也”.这表明麦力干的势力最初是从北川河向北扩展到今门源、祁连两县所在的大通河流域.并于后来向北扩展到祁连山北麓的皇城滩(今甘肃南裕固族自治县皇城镇一带),及甘肃天祝一代.麦力干部控制着包含今门源县、祁连县一部分大通县及西宁北川和甘肃皇城滩、天祝县一部分的广大地区.这也是上文提到的明中后期右翼蒙古进军入据青海的重要通道.除了在此进行游牧麦力干台吉还在门源克图城(今门源克图乡)附近筑城大力发展农耕,据闫天灵在《清初青海蒙古麦力干部牧地及所辖三角城地望考》一文中的考证,史书记载的麦力干台吉的统治中心“三角城”就在靠近克图城的旱台乡旱台村,他在这里接收了米喇印和丁国栋领导的甘州回民反清起义失败后,流亡至此的回民,并将他们安置在三角城发展农业经济.《秦边纪略》称麦力干部在大通“河源之间,招纳流亡,牧羊孳马,溉种深耕,为根本地”总之他的种种发展经济的举措,使他的部落实力日趋增强,《秦边纪略》称“其强盛为青海祁连诸部最”.死后他的领地被四个儿子分为四块,其中门源地区主要由其长子纳木扎勒继承,纳木扎勒曾于康熙三十六年(公元1697年)入觐被授予多罗贝勒的称号,康熙四十九年(公元1710年)去世.纳木扎勒的长子罗布藏察罕继承了他的封爵和封地,但罗布藏丹津事件发生后,他因支持罗布藏丹津而被削爵,清廷在平叛罗布藏丹津事件后将罗布藏察汗部划分到和硕特南左翼末旗,俗称群科扎萨旗,在胡丹度——乌兰淖儿一带,今湟源县巴燕乡到海晏县托勒乡.可以看出他的封地已经远离了麦力干台吉的统治区域.此时门源地区的牧场被清廷划分给了以喀尔喀部为主的南右后旗,因其治所在门源永安城附近,故又被称为永安扎萨.被封至此的喀尔喀部最初因准噶尔袭击漠西蒙古诸部,而逃到青海避难后依附于和硕特部,其首领更敦为达延汗后代因不肯依附罗布藏丹津反清,后被清廷封为一等台吉,其后代一直游牧于以永安城为中心的门源县境内,直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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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门源蒙古族调查

   

在对东至门源县仙米乡,西至门源县皇城乡区域内的一些蒙古族家庭进行了解访谈后,笔者认为门源县境内的蒙古族的主要来源有一下几种情况:(1)自清雍正年间划分南右后旗后就一直在此游牧生活的蒙古族.(2)民国时从互助却藏寺却藏滩因躲避战乱而迁徙过来的蒙古族.(3)1959年因行政区划的缘故,从甘肃省武威市祁连山北麓的皇城滩草原整体搬迁到祁连山南麓门源县的永安古城附近的蒙古族人,他们搬迁到此地后仍以皇城命名,即现在的门源县皇城乡.

零星分布在门源县东川镇、仙米乡、珠固乡的蒙古族,他们长期与汉族杂居,从姓氏、文化风俗上已趋同于汉族.现就几种来源情况分别予以讨论.

在笔者走访苏吉滩的蒙古族家庭中,当问及他们的族源的时候不少老人都告诉我他们世世代代居住于此过着放牧生活,持相同说法的还有一些人家,而这些家族之间相互通婚已经有很多代,他们对自己所属的部落不甚清晰,但老人们都会提到永安扎萨,认为自己属于永安扎萨.永安古城始建于1725年清雍正年间罗布藏丹津反清失败后,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因永安扼守青海通向河西走廊的出口,同时也是西进青海湖的必经之路,军事地位十分重要,故在此设城作为军事堡垒.据记载城中常年屯兵,此外由于此地为汉藏蒙、农耕和游牧的交界处故商贸往来频繁,曾经十分繁荣.喀尔喀部被清朝政府封旗驻牧于此也是在永安建城之后,因此普通牧民并不知道自己是喀尔喀部而只知道永安扎萨是可以理解的.

在笔者在走访苏吉滩乡的麻姓、甘姓的蒙古族家庭的过程中,了解到了不同的情况,这些家庭中的老人告诉我他们在民族识别,实行户籍政策前是没有姓氏的,他们这两个姓氏家族的人其实出自一家,并且都称自己是麻甘家的人,只是因为要办理户口的原因,故各取一个字的谐音为姓氏.据老人们说他们最早是民国时期因躲避战乱陆续从互助的却藏滩搬迁过来的,其中有一位身体硬朗、精神矍铄的老人告诉我,他的祖母告诉他,他们是作为属民被蒙古王爷赠与却藏寺的却藏佛爷的,大概五六代人的时间.因却藏寺志已经散佚,其他史书地方志也没有记载此事,故具体是哪位蒙古王爷,他们何时成为却藏寺佛爷的属民不得而知.但笔者在查阅《安多政教史》、《青海佛教史》的时候发现湟水河以北的三大著名寺院:佑宁寺(郭隆寺)、广惠寺(郭莽寺)、却藏寺这三个距离门源县都非常近的寺院,在历史上和蒙古族联系非常密切.据史料记载固始汗在占领青海后曾多次布施大量财物、属民给这三个寺院,麦力干台吉也曾把广惠寺周边的向化、东川等村镇的农户布施给广惠寺作为属民.有了蒙古贵族雄厚的财力和政治实力的支持,这三个寺院迅速发展起来一时间名僧辈出,影响力不断扩大,驻京八大呼图克图中的四位活佛都来自这三个寺院,其中有佑宁寺的章嘉活佛、土观活佛,广惠寺的敏珠儿活佛,却藏寺的却藏活佛,他们既有非常好的学识同时在蒙藏地区又有较高的威信,为清朝成功统驭蒙古、藏族等势力,为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在这三个寺院中有不少都是蒙古族的活佛和僧人,比较著名的有佑宁寺的三世松巴·意希班觉出身于青海和硕特贵族,广惠寺四世敏珠尔·嘉华却吉丹增赤列,这两位均是地位崇高的蒙古族活佛并且学识精湛、著述颇丰是古今公认的大学者.在访谈中笔者也发现门源县的蒙古族最常去的寺院也是这三个寺院,并且还有亲戚在这三个寺院出家为僧.在罗布藏丹津反清事件中,这几个寺因为同蒙古族渊源较深有大量僧人为蒙古族,故曾支持或参与罗布藏丹津的军事活动,失败后寺院和僧人均遭到清政府的严惩,但作为蒙藏信徒的圣地,其宗教和政治地位的特殊性致使清政府为了安抚蒙藏以示怀柔,没过多久又重新修缮寺院安抚僧众,钦赐匾额.在活佛世系的传承上,却藏活佛本出自佑宁寺活佛系统,是佑宁寺几大活佛系统之一.基于以上关于历史上蒙古族同此三大寺的紧密关系的分析笔者认为,门源蒙古族声称自己是却藏寺的属民是十分合理的,据老人们说当时成为属民的有三十户,史料没有记载很可能是因为人数较少,同固始汗等大贵族动辄布施成百上千户相比,三十户确实很难被记录.至于他们说自己是“麻甘家的”笔者认为他们很可能是麦力干台吉的属民,因为上文已提到麦力干台吉控制着湟水以北广大地区,并且将广惠寺周围的农户赠与广惠寺,同样的情况比之于却藏寺也就理所当然了.

在笔者走访皇城乡期间,还有以“苏”姓为代表的1959年从祁连山北麓甘肃武威市皇城滩草原迁过来的一些蒙古族人,“苏”姓是皇城滩草原最大的姓氏,源于“苏合”部落,部落的首领被人称为“苏合头吉”.据“苏合头吉“的后人苏有详先生说他们最初游牧于甘肃天祝的松山一带和藏族人一起游牧,藏族人称呼他们为“苏合”以后他们也以此自称,后来随着牛羊增多,家族也越来越大和藏族产生了草场领地之争,于是迁移到了皇城滩大河坝附近.周围的一些蒙古族为逃避苛税和战乱也迁到此地,逐渐形成了以“苏合头吉”为首的部落,据门源县文史办的资料记载“苏合”部落最初来源于和硕特南右后旗也就是被称为“托茂公旗”的旗人,托茂公旗领地位于青海湖环湖北部和海晏、祁连一带.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迁居到松山,笔者认为这和清中后期藏族北渡黄河不断挤压蒙古族赖以生存的草场有关,而据苏老先生回忆大概清末他们家族迁到了松山,时间上与蒙古族受藏族压力不断北迁这一历史事件相吻合.因此可以推断1959年搬迁到门源县皇城乡的蒙古族实际上是周围盟旗的蒙古族人为逃避战乱和生存的压力陆续搬迁而来的.

居住在门源县东部地区的蒙古族居住在以汉族为主的农业区分布较为零散,人数较少.笔者在门源文史办蔡老师的带领下,走访了1982年才逐渐恢复蒙古族身份的阿土司的后代,因为有详细的家谱,故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他们家族迁徙路线的原因和背景.家谱显示阿氏先祖失剌,系宁夏平罗县蒙古部人,元末曾任甘肃行省郎中,明洪武四年(1371年)归附,“选充小旗,驻牧西宁,听调遣”.后被任命至西宁,被明朝封为当地的世袭土司,后人不断繁衍,近八百年的时间里开枝散叶,散居青海各地.据门源阿家家谱记载门源阿姓蒙古族是来自大通县朔北阿家堡村,因为灾年饥馑,清光绪初年他们的曾祖父孤身来到门源谋生,后在东乡镇娶妻生子,世代务农直至今日.改革开放后他们通过家谱有意识的寻亲到大通朔北阿家堡村,同当地的族谱相对照,方知道自己的蒙古族身份,因此在1982年更改自己的民族属性为蒙古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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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

   

门源蒙古族的来源是多元的.不同时期、不同地方、不同部落都有蒙古族迁入门源,也正是因为此,才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门源蒙古文化,它大力吸收周围不同民族的文化并与他们和谐相处,同时始终保留着自己本民族的文化和历史记忆,这也正是青海历史上多民族和谐共处,相互学习共同发展情况的一个缩影.

参考文献

[1]门源回族自治县县志编纂委员会.门源县志[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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