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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故事简介

这是一个新世纪高加林的故事,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新生活扑面而来,金钱、功名、爱情、官司、纠纷、打击、颓废……考验着曾经对这一切充满向往的主人公.小说用替补详尽而冷静客观的笔触,描述从乡村来到城市的文艺青年剑雄的遭遇和命运,令人悲叹和挽腕.

在这个时候李洁也曾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也给乡政府打了几次找李洁的电话,俩人忙得见不上面,当他在农工商总公司干得顺当时,他就想把乡政府的东西全部搬到城里来.

事先他给乡长打了电话,说他下午过去搬东西,乡长客气的埋怨他:“这么长时间也不到乡政府看看,是不是脱离了乡政府就把乡下人给忘了”.

剑雄歉意的笑着说:

“哪能呢?乡政府的那段人生经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怎能说忘就忘了呢!”

放下电话他就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了一下,原想让公司的吉普车给自己帮忙拉一下,又害怕自己在那儿耽搁的时间太长,误了人家司机的下班时间,就自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去,回来时雇一辆三轮车就行了,反正自己没有太多的东西.

他想给李洁打电话,又害怕她等得着急,不如给她个惊喜,想到这拿起电话又放下了.

到乡政府后,看到院子里人很少,就知道干部们都下乡去了,他心中暗暗高兴,就到一楼李洁的房门前敲门,敲了半天,里边却没有动静,他有点沮丧的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身再敲了几下,他想从门上边的玻璃看一看,抬头却发现绿纸把玻璃严严实实的贴着,不由得暗自发笑.当初俩人害怕有好事者从风窗上向里窥视,李洁就找来绿纸,扶着橙子让剑雄把风窗用纸贴严,李洁站在地上扶着剑雄站的椅子,眼睛却在剑雄身上细细的欣赏,等剑雄贴完了纸,她羞涩的说:

“你的腰身和大腿都性感的很,会让女人的”.

剑雄站在椅子上,弯腰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一吻说:

“那我就关门呀!”

李洁却用手拍了一下剑雄的屁股,笑着说:

“大白天的,就不怕别人听见?”

剑雄恋恋不舍的看了一会李洁锁着的房门,才到三楼去找苏敏,苏敏的房门也锁着.乡长听见三楼有敲门声,从房门探出头来,一看是剑雄,高兴的招呼到他房子里来谝.剑雄问他乡政府的人呢?他说现在正收公购粮呢,干部全部下乡催粮了.

剑雄一听,心里就沉沉的,他突然想起雅花来,想起他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不知道家里情况怎样?孩子们肯定也想念他了,心里隐约的有一股痛,感觉空落落的,他失神的望着乡长,喃喃的说:“我来搬东西的”.

乡长看剑雄有点恍惚的样子,以为他累了,就说:

“我让人给你帮忙吧!“剑雄说:“我雇个三轮就行了”.说着就下楼到外边雇三轮去了.

不一会儿,就和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进来了,小伙子蹬着三轮车,剑雄开了已的房门,里边落满了灰尘.小伙子进去就把行李向三轮车上搬,看门的老汉跟进来,说是给剑雄帮忙,却悄悄的告诉剑雄说是乡长让他看看来的.

剑雄一听,突然有了想大喊的冲动,他催小伙子抓紧搬,自己也小跑着把能搬的东西尽可能的搬到三轮车上,看门的老汉轻声说: “乡长是小车搬来的,大车搬走的,你是自行车搬来的,三轮车搬走的”.

剑雄听了愤愤的说: “谁让咱妈生贱了咱呢!”说着和踏三轮的小伙子一起离开了乡政府.

十八

剑雄把行李从乡政府搬回来的第二天,就决定到东府生产角钢的一家钢厂去,再顺便回家看看.本来天刚亮他就可以走,可他却等到八点钟大家都来上班后还没有走.

一直到八点半了,他给乡政府打电话找李洁,在电话里,他听见李洁气喘吁吁的问他,到乡政府为啥不给她打招呼,就搬走了东西.口气委屈而伤感.

剑雄给她说他一到乡政府就先到她那儿去了,敲了半天的门,她人不在,后来碰见乡长才知道最近她们正在催粮,没有时间.

李洁听完他的解释,仍然忧忧的说你进了城,眼里宽了,眼头高了,把她忘记了,剑雄极力的向她辩白,说他确实忙,并一再说他出差回来一定来乡政府看她,李洁又问他回没回老家?剑雄毫不犹豫的说没有,李洁才在电话那头有了笑声,说她相信他,最近就是老在梦中梦见他,等他回来了,她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向他说.

放下电话,剑雄就向车站赶,昨天他已经把合同书和介绍信装在了自己的小皮包里,并在昨天下午给东府工作的同学打了电话,请他帮忙在钢厂先疏通疏通.

他原来想先回家后再到钢厂,后来因为图与同学联系方便就先到了同学那儿.盲目的去的话,可能啥事也办不成,特别是目前钢材紧张的情况下,生产铁疙瘩的都成了爷,所以他就直接坐车到了钢厂所在地.

同学在县委工作,是他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名叫聂齐平,人既稳重办事也牢靠,中等个儿,微胖些,细长的眼睛,给人有一种养尊处优的感觉.

聂齐平见剑雄来了,就高兴的上前拉着剑雄的手,向在一边做饭的妻子介绍剑雄,并说着在学校里的趣闻乐事,剑雄见他妻子做饭有点笨拙,就明白常下厨的人陪自己在这儿说话,自己此次来是求人家的,同学情谊再重,该行的礼数也不能少,不然让人心里有不舒服的感觉,他就说:“齐平,不要让你媳妇做饭了,一块到街上去吃吧!”

齐平客气的说: “老同学来,我岂能让你到街上去吃饭,瞎好我都要在家招待你一顿”

他媳妇也说: “我老早就听齐平讲过你,听说他和你在学校是关系最好的一个,虽说是家常便饭,你和他是同学又不是外人”.

剑雄坚持道: “吃过饭我和齐平还要到钢厂去,以后有的是机会,走吧,不要再坚持了!”

齐平见剑雄坚持要到外边去吃饭,知道他是个办事很急的人,就对妻子说:“那就不要做了,走!到外边吃去”.

三个人来到街道一家比较好的饭店,剑雄请齐平夫妇各点了四个自己喜欢吃的菜,要了啤酒和饮料.席间,齐平和剑雄商量着到钢厂的具体事宜.

齐平说他和钢厂技术科的科长关系好一点,销售科他不认识人,不过厂长和他有过一面之交.是他们县委书记介绍他和厂长认识的,估计购一点角钢不成问题.

吃完饭后,剑雄和齐平坐车到钢厂去了.俩人来到钢厂技术科时,科长刚好在,一听剑雄是来购角钢的,就面露难色说他们厂因为没有903钢坯,停产好几个月了,目前还没有弄到原料,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开工.剑雄一听,并没有显出失望之色,只和科长谈了很多关于钢材市场的话,说他还会来的.齐平就向科长说: “我同学来,就等于我来,尽量帮忙为盼,都是自己人”.

科长说: “这个你放心,只要厂里一生产,我技术科出面弄几十吨钢材不是啥问题”.剑雄笑着说: “齐平既然能和我来找你,肯定是考虑到你能办到才来的”.

科长见剑雄对自己很有信心,就高兴的说: “真没有了,我还有其他的门路”.

剑雄给他留了名片,他又给剑雄写了他们厂的电话号码,剑雄和齐平才离开钢厂.俩人到车站后,剑雄告诉齐平他有几个月都没回家了,齐平说那你赶快回去,媳妇和娃肯定都很想你,说了以后再联系的话,剑雄就登上了回家的车.

六月中旬的关中,是刚刚收完小麦,刚种上秋玉米的时候.昨天还是麦浪滚滚的八百里平川,今天却是绿色的广阔田野.玉米刚长出小芽,农民锄着露出地面的杂草,田地里一片热闹.

从剑雄到秦阳市的那一天起,每次回来,只要一踏上这块地域,他都有一股遏制不住的兴奋,不管是这里的土地、城市、田野,还是男人和女人,小孩和老人,都感到亲切、亲近,好像他们每个人都和自己相识一样,他甚至感到这里的风和外边的风都不一样,让人格外的舒服.有时他有一种想大喊的,好像他刚刚从离别中回到亲人的身旁一样.

当他到家的时候,刚好是吃饭的时间,父亲和两个儿子围着饭桌,你一筷子他一筷子的吃着饭就着菜.东东看见剑雄进门,高兴的放下了筷子,向他跑来,一边喊: “我爸回来了!我爸回来了!”

父亲和大儿子都惊喜的扭过头,见剑雄热得满脸是汗.父亲忙说:“明明,赶快给你爸打洗脸水去!”

明明飞快的跑去端水,东东接过剑雄的行李,放在爷爷身旁,打开袋子,拿出好吃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边说: “爷爷,快吃!”

爷爷疼爱的看着小孙子,笑着说“你光知道吃,给你爸倒开水去”.

东东手里拿着食品一边吃,一边去端水.这时雅花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剑雄回来,脸上微微有些不悦,但口气却是一种疼爱的责备: “你还知道有这个家,有多忙,收麦都不回来?”

剑雄想给她说刚到一个新的单位工作,一切都要尽快熟悉,又想给她说钢材市场的事情,他却没有说,因为雅花对他这些话根本不感兴趣,她只要他能回到自己身边.

雅花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剑雄还是看到了她脸上的喜悦和兴奋.父亲在场,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说:“吃人家的饭,就得听人家的,哪能和咱俩在地里锄草一样,你说回家,我就扛着锄回来了”.

父亲也不说他俩谁对谁错,笑着催雅花“剑雄还没有吃饭,赶快给他弄饭吃”.雅花却没有动,站在那儿望着剑雄说: “你咋个吃呀?”

剑雄看也父亲一眼说: “有啥吃啥”.说着就起身到厨房去看,他刚一起来,东东就跟在他后边,雅花也跟着进了厨房.

剑雄一边找吃的东西一边对雅花说: “我刚进门,你也不说关心关心我,先问罪来”.

雅花说: “收麦子哩,村上在外边干事的人都回来了,就你一个人没有回来,人家问我,我都没有办法给人家说”.

剑雄知道自己在农村大忙季节没回来,村上人肯定会议论的,也知道雅花一个妇女种那几亩地不容易,特别是拉麦子的那些体力活,她一个女人家却是没法干.但又不能让活等人,更推迟不得.

想到这些,他心里就很内疚,感觉对不起雅花.女人找男人,就是让男人为她挡风遮雨的.她给雅花带来了什么呢?除了每月寄点钱外,就是孤独的守候.他看雅花拿碗给自己盛饭,就殷勤的说:“我自己来,你歇一会儿”.

雅花却不领情,说:“还是我来,我是你家佣人”.

剑雄纠正说: “不,我才是给你扛活的,每月想方设法地给咱挣钱,你和儿子坐享其成,我就像那黄牛”.说着他放下碗,在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千元,塞在雅花的口袋里.雅花没有说什么,也一直没有停止手中的活.

一家人吃完了饭,剑雄和父亲在屋里说着闲话,他把东东硬拉着躺在自己的怀里,父亲见雅花在厨房刷锅洗碗,就小声地批评他,说他麦收时不回家不对,雅花一个女人家要干那么重的活儿……

剑雄静静听着父亲的话,等父亲讲完,他说:“爹,我不是不想回家,不管怎么说,我都很爱咱这个家,我也知道我的责任”.

父亲说: “在任何时候,你千万不要忘了这个家,等你老了的时候,就会体会到的.就像我,虽然你妈去世早,但我今天看到东东和明明围着我耍闹的时候,我就感到很幸福”.

有人说爷爷和孙子的感情要比父亲和儿子的感情深.剑雄在父亲和儿子身上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小的时候,父亲一向是很严肃的,在某种程度上,他有点怕父亲.但明明、东东确实爷爷经常向他们妥协,有些事情还得他俩愿意,爷爷才能做.爷爷把对孙子的妥协看成是一种幸福,在孙子面前,爷爷有足够的耐心.

在剑雄的记忆里,父亲和他从来没有成为朋友,更没有平等的对过话,和自己心平气和地说话还是在结婚以后,有了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而他和孙子从来就没有高声说过话.

下午的时候,剑雄和雅花到地里锄杂草,村上有些关系好的见了他,调侃地说他不要家了,是不是在城里还有家?乡亲们的话使剑雄一时无法面对,也无法一一去澄清.倒是雅花显得很从容,对那些调侃的话,他都能自如的应答.

剑雄几个月没干过农活,更没有在太阳底下曝晒过,虽然是下午的天气,汗水还是湿透了他的衣衫.他感觉头疼欲裂,闷热闷热的.他看一眼雅花,她却很平静地干着,好像太阳只对着自己照射似的.

剑雄锄的地方宽了,跟不上她,她就替剑雄多干点,见剑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就让剑雄休息一会儿.雅花和他只能说些家里的事情,特别爱讲些东家的麦子今年没打农药,没有咱家收成好,西家养了个羊,到该配羊羔的时候却没有配.

听得剑雄耳根子发麻,头更疼.有几次,他试图给雅花讲他从乡政府如何调到农工商总公司上班的事情,但雅花一点兴趣也没有,自己就讲得乏味,也没了心情.

晚饭后,一家人围坐在剑雄上次回来买的黑白电视机旁看电视.两个儿子现在已经长大了,明明已经长得跟雅花差不多高了,冬冬也六七岁了,当哥哥的就像个小大人一样,总让着弟弟,在家里帮了妈妈不少的忙.

东东自以为小,总耍小脾气,特别是在剑雄回来后,经常提出一些无理要求,剑雄就少不了去哄他.晚上的时候,听雅花说刘文已经离婚了,在县城打工.

剑雄第二天就到刘文父母家去,刘文的父母并没有因为他和刘文那场不成功的恋爱而记恨他,对他仍旧很热情.她父亲说刘文的离婚手续已经办了好几个月了,但她一直没有回来住过,只是偶然把孩子送来住一阵子,她人在县城一个小工厂打工……剑雄听说刘文的情况还好,心里顿觉安心,他临走时,告诉刘文的父母,如果刘文有啥困难,让她尽管来找自己,如果她啥都好了,就不要告诉她他来过.

从刘文父母家回来后,雅花就调侃说: “见到刘文了没有,她过去没结婚时那么好看,现在还不是和我一个样了吗?”

剑雄感激雅花能大度地给他说这件事情,并不责怪她的口气,说:“人家都已经成那个样子了,你还笑话人家?”

雅花说: “不是我笑话,我真是同情她,女人到了那种地步,也够可怜的”.剑雄听完心里颤了一下,嘴里说不话来.

第二天下午,雅花从外边回来,说剑雄的一个同学把孩子送到县城去读书了,并说哪儿有村里好几家的小孩,人家都说那儿的教育质量好,特别像东东这个年龄的娃,在那儿能有一个好的学习气氛.

在孩子的教育上,剑雄是很高兴得去做任何事情,随即就和雅花到同学家去打听情况.两人决定先送一个孩子到县城上学,回家后他们就把两个儿子召集来商量,东东听说要到县城去读书,便兴奋地叫到:“我去,我要去!”明明见弟弟要去,就说他在家陪妈妈,只要好好学习,在哪儿都能学好.

听得剑雄和雅花眼眶湿湿的.剑雄抱住大儿子,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他突然感到儿子们一下子长成大人了.

县城的那所学校,每年收费要比一般的学校多好几倍,而且还要在学校住宿,生活费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好处是这个学校要求家在农村的孩子可以用面粉交生活费,东东去除了学费外就只交菜金和熟食费,这样就相对减少了家庭的支出.办完这件事后,剑雄和雅花都觉得办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两人心情也好了许多,雅花回来后就到自家地里割了韭菜,泡了粉条,做了剑雄爱吃的蒸饺.

第二天,剑雄就要回秦阳市了,雅花照例把他送到车站,目送他上了车,直到火车徐徐开动,剑雄还看到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一阵涌动,喉咙好像堵了什么一样,眼睛也微微的潮湿了.

在他的心里,雅花始终是他的妻子,他却不能和她有心灵上的交流,他们只能是夫妻情,却没有,爱情和婚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在他的世界里,二者却不能完美地结合.

在情感世界里,剑雄总有一种失落感,但既然都到一个屋檐下,他就要对这个婚姻负责到底,那怕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他都不会放弃,况且还有两个宝贝儿子,就更坚定了他把这个婚姻进行到底的决心.

二十世纪的九十年代初,可能是刚才市场最好的时期,只要做生意的人,没有不做钢材的,满世界的人都在想方设法的寻找钢材资源.剑雄在这个时期,几乎每天都要到钢厂去,有时就住在钢厂对面的小旅馆里,晚上经常和销售科的科长及负责发货的人出去吃饭,一来二往,销售科的人就从科长到科员都和他熟悉了.

在乡上的时候,剑雄写过一篇短篇小说,当时只是和李洁玩儿,说让她帮助修改修改,没想到李洁修改后发表了,剑雄还是在钢厂无聊时翻报纸发现的.厂销售科科长说报纸上有个作者和他同名同姓,小说的署名是罗剑雄和李洁.后来这事不知怎么传到钢厂厂长的耳朵里,他也是个文学爱好者,他和剑雄特别谈得来,在生意上也很照顾他.

剑雄有了这一有利条件,加上市场上钢材的紧缺,每月都有六百吨左右的钢材经他们公司销售掉,往往货拉回来还没有卸车,就被客户拉走,都城区农工商总公司有钢材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秦阳市的钢材市场.很多人就开始嫉妒剑雄了,在背后嘀咕他的不是,在剑雄的心里,他老想着自己凭本事吃饭,就把别人的嫉妒完全没放在心上,更毫不设防.

由于他工作成绩突出,朱效宇在他面前也不能说过头的话,两人之间渐渐产生了矛盾.剑雄为了销售上的需要,在不影响本公司利益的情况下,对有些特殊客户提出的一些条件,往往尽量满足他们,而朱效宇在这个问题上老是保守的态度,不予以合作,命令财务科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并且多次在客户面前批评剑雄的一些做法,弄得剑雄几次下不了台.

最激烈的一次是在宝鸡客户面前,剑雄和人家说好的拉货日期,事先也已向朱效宇汇报过,他也没反对,但人家来拉货时,他却要每吨多加一百元,他的说法是钢材上涨,气得客户说他不讲信誉.

客户来找剑雄,剑雄说: “昨天给人家说好的,人家带来的汇票,现在都入到咱的帐上了,雇的汽车就在咱们口等着装货,你再给人家加价不合适嘛”.

朱效宇说: “有啥不合适的?咱的货,就得咱说了算,还能让他左右了咱”.

剑雄见他不答应,又去向客户说清情况,客户也是个犟怂,骂骂咧咧的说农工商总公司不讲理,这是钢材紧张,要不紧张了还不把这伙人饿死.剑雄又去找朱效宇,对他说: “如果这样闹,咱就是有钢材也不一定有客户来,咱每吨已经赚了八百了,要立足市场就得讲信誉”.

宝鸡客户的态度不知公司哪个人讲到了朱效宇面前,朱效宇在他那肥胖的脑袋里来回的想了想,也觉得做得有点过分,担心剑雄一气之下把客户直接领到钢厂提货,到那时候,公司不就啥也没了.但他也不能让自己的话就象放了屁一样的让风吹了.他沉思了很久,对剑雄说: “一百元不加也行,但每吨得交装卸费二十元”.

原来商定的是装卸费由农工商总公司出,现在朱效宇却又提出客户自己出装卸费,剑雄又找到客户,歉意的说:“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在这件事上,是我们做的不对,装卸费是小事情,你就认了吧!以后有机会,我会想办法弥补你们损失的”.

客户说:“老罗,说老实话,你歪总经理要在社会上混,是挨打的货,今天看在你的脸上,装卸费我认了”.事情最后解决了,但经历的人都不愉快.

类似的事情先后发生过好几次,剑雄在客户面前很是尴尬,但他又无力改变这一状况.他又得全力以赴的跑进货.

在外边交往的人多了,不免有些客户就经常调侃他,说他是冲锋陷阵的战士,迟早要碰得头破血流.在以前,他就听别人讲过朱效宇憨厚的外表下遮掩着凶险,开始他似信非信,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令他彻底的认清了朱效宇这个人.

公司门前车来车往的,但那都是别人的车,农工商总公司从开张的时候,财政局只给一辆半成新的罗马吉普,公司生意刚刚有了点利润,朱效宇就通过他的一个朋友介绍,说有一辆南韩出的现代车要出手,车是新的,但是过来的,是从东北某个口岸上来的.朱效宇和人家谈好二十四万,人家把车送到秦阳市,车到付款.

在剑雄心里,自己只要搞好公司的业务,别的事少过问.这个时候,原来的出纳调到其他单位去了,或许是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也或许是儿媳没有当成,朱效宇对她有了戒心.

她走后,朱效宇就把自己的大儿媳从市织布厂调到农工商总公司当出纳.她原来是从农村顶替父亲接班进城的,和朱效宇儿子谈对象时,就提出调离织布厂的条件.她一到公司,见公司上下一天就忙了剑雄一个人,她和剑雄财务上的来往手续也自然较多,渐渐的竟对剑雄有了一些好感.朱效宇正在谈买车的时候,剑雄除了忙着在钢厂跑业务外,就是忙着销售购回来的钢材.

朱效宇的大儿媳叫何小萍,二十三岁,圆脸,中等个,肤色很好,一双细长的眼睛带着忧郁的神色.剑雄负责的贸易部和公司其他部门是分开的,副总经理杨广民长期在农贸公司上班,轻易不到这儿来,除非要打长途电话了,才来办公室坐一会儿,打完了电话,屁股一扭就走了.出纳和会计是单独的财务室,其他人员在一间大办公室,剑雄一个人连宿带办一个房间.财务室和剑雄的房间是斜对门,何小萍闲时就经常到剑雄那里去聊天.

剑雄近来发现钢材市场上角钢很紧缺,而且看涨,就想起同学齐平答应的事,就几次打电话过去,齐平说钢厂没有原料没法生产,但他对生产角钢的钢厂始终没有放松,一次和技术科长通电话中,他答应给剑雄购一百吨钢坯,让剑雄加工角钢,并说已和厂长谈过了,就等剑雄人来了.

剑雄就向朱效宇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和他一起核算了加工角钢的成本利润.朱效宇见加工角钢利润丰厚,就立即让财务上给剑雄办二十万元的汇票,要剑雄负责办好这件事情,他自己却一直忙着接那辆从东北某口岸来的小汽车.

剑雄带着汇票到了钢厂,技术科长亲自和他到省东一个矿务局的金属结构厂,定购了一百吨的钢坯,当天就开始向钢厂运输,钢厂答应下月初加工完成.等他把这一切都办妥后,回到公司,南韩的小汽车已经开到了公司门口,送车的是宁夏吴忠仁,在东北做生意,他带着一个女司机,是东北人,两人住在离农工商总公司不远的地方.剑雄见朱效宇给自己介绍那两个人,就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等他回到办公室,李洁打来电话,说她今晚要过来又事情要办.剑雄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和李洁在一起了,听到她要来,心里暗自高兴.下午,他就到市场买了些水果和李洁爱吃的小零食.过去,和李洁在一起,老是她买东西,现在自己经济情况好转了,他就不能再让李洁破费了.

李洁是黄昏的时候骑着自行车来的.剑雄到农工商总公司后,她还没有来过,她顺街看着门牌一路找着,看到他们公司的牌子后,就问值班的人,门口的大爷见是来找剑雄的,就热情的领着她到办公室,剑雄正在给钢厂打电话问钢坯的事,扭头看见李洁就笑着示意她先坐下,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两盒茶花烟递给老汉,老汉客气了一下,高兴得拿着烟走了.

李洁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剑雄,剑雄就长话短说的打完了电话.他还没有放下电话,李洁已经到了他面前,两人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剑雄闻着李洁的脖子,轻声说:“太想你了,有几个晚上都梦见你……”

李洁被他吻得轻轻的着说:“我也一样,想你的时候,就看咱俩在乡政府门前的合影,看你留下的……”她想说看她收藏的那一片卫生纸,却没好意思说出来.

两人道不尽的思念,吻不够的热爱,烧得两人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剑雄感到浑身的血液像奔流的江河一样,汹涌激荡,一发而不可收.

李洁的双颊通红通红,身体里有一种蓄发已久的渴望,剑雄吻着李洁,一边用手去解她的扣子,李洁轻轻的推开他,轻手轻脚的跑道门口,反锁好门,两人就在沙发上用最能体现爱情实质的方式表达了相互的思念和爱慕.

剑雄见李洁的脸红红的,就把毛巾在凉水里揉搓干净递给她,李洁拿起旁边的镜子照剑雄的脸,剑雄发现自己的眼睛里有血丝,脸红彤彤的就像是刚从足球场上下来的一样,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剑雄削了个苹果给李洁,有点歉意地说: “本来我应该到乡政府去看你,却不想昨晚梦见你,你就来了!”

李洁望着剑雄的眼睛,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忧忧地说: “乡政府的很多人都知道咱俩的关系了,虽然没有人在我面前说,但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能感觉出来,上一次给你打电话,就想说这事”.

剑雄听完,心里有了惊意,他害怕万一有什么事情,李洁还怎么在乡政府呆?就急切地问: “对你有影响吗?千万不要让你太尴尬了”

李洁沉默了一会说: “哪能没影Ⅱ向呢?光别人那怪异的目光我就受不了!”

“那怎么办?”

“我想了很长时间,我想和你结婚,也不枉我们爱一回”.

剑雄一听这话,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一向胆大心细的李洁竟会说出这话.李洁和他在一块的时候,他从来都不过问她的家庭情况,李洁也不问他,但双方都有家庭,在别人来说,从相爱到结婚是很自然的事情,而在他俩绝不亚于一场浩大的工程,这个工程是好是坏,还不能由他俩决定.

两人开始的时候,只想让灵魂有个寄托,让感情不再寂寞,正是这样的心态,两人发展了几年,从没有像其他恋人那样大吵大闹的三天分开,两天和好.

剑雄见李洁很认真的样子,怯怯地说:“我,我,在我的心里,一直很爱你,真的,因为爱你,我才体会了啥叫刻骨铭心.又是孤独的时候,就感到你是我最亲的人,你是那么理解我,爱我,可……可现在这个工程量太大,如果都离不了婚,彼此的心都受煎熬,我们都会受不了,还不如就这样……”

李洁一直凝视着剑雄的嘴,看着他很艰难的一字一字的说着上面的话,她突然感觉剑雄只是和自己玩玩而已,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想到这儿,不由得泪流满面,她赶紧转过身,她不想让剑雄看到她的眼泪,低声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我问你,我和你老婆掉到河里去,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剑雄看她很严肃的样子,就笑着说: “这都是那些小青年问的话,你怎么也……”

“我不,我就要你说,我成了你泄欲的工具了”.

“你怎么那么说呢?我是真心的.如果你俩都掉下去,我就一手一个,把你们都救上来”.

李洁有点生气地说: “我就要你救一个!”

剑雄为难地说: “都是生命,不要说是你们两个,是别人,我也会救的”.

李洁见剑雄不敢回答她,心里凉凉的,他拿起苹果慢吞吞的吃着,一幅受伤的样子,半天才冷冷地说:“我现在才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

剑雄见她把刚才的事情当真,也就很真诚地说: “如果你真正遇到困难,我是第一个站到你面前的人,不管有多么凶险,我都会全力以赴,这一点请你相信我!”

李洁知道剑雄敢说就敢作,说明他不是用甜言蜜语哄自己,他有妻子和两个孩子,他一直舍不得他们,他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男人,不像有些男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人没鬼说胡话.想到这些,李洁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

俩人出去吃了饭.李洁告诉剑雄,她现今在乡政府也是处境艰难,想调整一下工作,没有背景就是干的再好,也没有人说你好,时间长了,自己也就觉得没有意思了.如果有个背景干几年,上一个台级,就越干越勇,显得自己也有了才华,也有智慧了.李洁不是一般的女儿家.

当俩人告别的时候,又和好如初了,原来李洁还说他俩是最后一顿晚餐,是分手宴,但真正要分别的时候,俩人才感到对方都深深的爱着自己,李洁坚持着晚上要回去,她家就在秦阳市里,一路上都是车来车往的,剑雄还是不放心,就挡了一辆出租车,把李洁的自行车放在后备箱上,俩人坐在后座上.剑雄拉着李洁的手,不断的摩挲着,就像抚摸一件很珍贵的东西一样.

车在茫茫的夜色中前行,俩人感觉离分别的时候越来越近,倾刻间,李洁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好像所有的委屈、怨恨、苦楚、思念还有羞愧,都在一瞬间顺着泪水而释放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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