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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服务于地方高校智库的策略和建议*
[摘 要]采用文献调研与网站调研的方法,对地方高校智库的相关问题进行了梳理,地方高校智库可以依托学校的区位优势、学科优势、人才优势、合作优势和新媒体优势进行建设.以地方高校智库建设为切入点,建议图书馆为学校智库提供信息与数据资源的采集和存储服务、建设专题数据库与机构库、开展情报分析、协助智库进行宣传及信息管理、为专家提供个性化信息服务以及加强图书馆智库功能建设.
[关键词]地方高校智库智库服务高校图书馆信息服务智库功能
[分类号]G252；G258.6
智库作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载体,越来越成为衡量国际竞争力的重要因素,成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手段.面对社会结构的变迁和日益复杂的外部环境,科学决策日益突显其重要地位.2015年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总体目标是“2020年,统筹推进党政部门、社科院、党校行政学院、高校、军队、科研院所和企业、社会智库协调发展,形成定位明晰、特色鲜明、规模适度、布局合理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1]高校汇集了我国大量人才,研究实力雄厚,学科门类齐全,因此高校智库是我国智库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2014年教育部在《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中提出要打造大学智库品牌,带动高校社会服务能力的整体提升,强调中国特色新型大学智库应具有“战略研究、政策建言、人才培养、舆论引导和公共外交”五大功能.[2]这标志着我国由政府主导的高校智库建设正式启动,为高校智库的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良好政策环境.
截至2016年底,我国普通高等学校本科院校共1237所,[3]其中985与211重点院校112所,地方性非重点院校占绝大多数.而在高校智库建设过程中,地方高校与一流院校有一定差距.据中国智库研究与评价中心统计,2017年我国共有高校智库341个,非985、211院校智库仅占总数的1/4.[4]地方高校智库建设多是依托本校学科和地域优势,因而地方高校图书馆为智库提供支持的角度也有所不同.笔者旨在研究地方高校图书馆智库服务的共性特征,以期为高校图书馆开展智库服务提供有益的参考.
1 智库的概念和功能
1.1 智库及高校智库
智库（Think Tank）又称思想库、脑库.关于智库的概念很多,但尚未有统一的认识.美国著名的智库专家McGann认为,智库是针对国内外问题,开展政策导向的研究分析以及提供咨询服务的组织,以促进决策者和公众能够在充分了解情况的前提下,对公共政策问题进行决策.智库可以是独立或者附属的常设机构,此类机构通常作为学术和政策制定者之间的桥梁,将应用和基础研究转化成决策者和公众可理解、可依赖、可使用的语言和形式.[5]也有其他学者认为,智库是向公众、组织和政府提供各种信息、知识、文章、著作、咨询、建议报告等产品的研究机构.《2013 中国智库报告》中定义：智库（ThinkTank）是指以公共利益和社会责任为导向研究公共政策,从而影响政府决策的专业研究机构.[6]我国对智库比较权威的定义来自于《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以战略问题和公共政策为主要研究对象、以服务党和政府科学依法决策为宗旨的非营利性研究咨询机构.[1]
1.2 智库的功能
大多数人认为智库是思想的宣传者,是致力于把思想转化为行动的推动者.管理学大师德鲁克就认为智库的工作就是改变思想.复旦大学任晓教授总结了国外学者对智库观点,他认为智库的核心功能有生产政策思想、提供政策方案、储备和提供人才、教育公职人员和公众、到国会（议会）作证、政策制定者发表政策演讲的场所、知识创新的重要来源和开展特定民意调查.[7]
概括来说,智库的功能就是对政策信息进行收集、整理、分析,形成智库的思想和观点,影响政府决策,并向公众传播.智库进行政策研究,提供建议.政策研究和建议包括基本数据和事实、分析、评估、预测、可行性研究、评价和提出可供选择的概念和思想.其产品主要是书籍、专题著作、报告、政策简报等.所以准确的信息和数据是智库行业不可或缺的因素,及时搜罗和汇集信息的能力对于智库而言是关键性的.智库产品仅出版是不够的,传播智库思想也成为智库服务中日益重要的一部分.
2 地方高校智库建设相关问题梳理
高校智库是指隶属于高校的,由大学单独或在其他机构、团体的协助下创建的,从事政策研究和政策咨询的组织.高校智库是我国智库的重要组成部分.2017年中国智库索引（CTTI）共收录602家来源智库,其中高校智库已达341家.[4]这些高校智库中既有国家重点大学建立的高端智库,也有部分地方高校建设的特色型智库.
高端智库一般地处北京、上海等地,由国内一流院校牵头建设,汇集了我国最优质的高校和优秀的人才,具有建设智库的绝对优势.而占我国高校绝大多数的地方性院校,在智库建设方面能力相对较弱,341家高校智库中有90家地方高校智库.[4]地方高校智库一般是为地方政府和企事业单位提供政策研究和咨询意见,为地方决策的科学性性提供智力支持的重要机构,在解决微观领域问题方面,地方高校智库的建设更具有现实意义,是我国新型智库体系的根基和重要支撑.随着国家和地方政府对智库认识的不断加深,已经为促进智库发展创造各种条件,但是从整体上看国内还没有形成多种类型智库互补的机制,地方智库中智库居多,高校智库参与度不足,而地方高校智库更是处在培育发展阶段和探索阶段,建设中还存在着很多问题.沈国麟、李婪就认为高校知识生产的封闭性导致了其研究成果的“不接地气”,致使高校智库决策咨询中作用发挥不够.[8]王辉耀认为,高校智库的研究更多从学术层面着手的,研究成果的可行性和在实际操作层面起到的作用比较有限.[9]陈斌认为,我国传统高校智库普遍存在发展定位模糊、研究力量分散、资源难以共享、队伍素质不高等问题,高校智库具有的优势难以充分显现[10].总之,专家学者认为高校智库研究成果脱离实际的较多.
就提供咨询服务的内容而言,地方高校智库还是有所作为的,可以从区位特点、本地区社会发展中急需解决的重大问题、高校的优势与特色学科等角度来确立智库的研究方向,只有智库确立了方向,图书馆的服务才能有的放矢.笔者认为,地方高校智库建设宜从以下几方面切入.
2.1 依托区位特征
地方高校智库的建立要以服务地方为主,因此区位特征是无法回避的问题.我国有34个省级行政区,有各自的区位特点,经济社会发展程度不同步,面对不同的国计民生问题,应对方案亦各不相同.如东北三省面临老工业基地改造、资源枯竭、产业结构调整等问题；有些省份地处边疆,是对外交流合作的桥头堡；有些区域具有资源优势.正是这些区域的不同特征给智库提供了独特的研究视角,使智库具有存在的价值.智库要对区域发展中存在的问题进行有针对性的研究,如资金问题、技术问题、人才问题、项目问题.我国社会发展正处于转型的关键时期,对于现行的体制、机制、环境、效率等需要调整和改进.地方高校身处区域内,了解区域发展实际状况,如“重庆工商大学长江上游经济研究中心”“大理大学云南宗教治理与民族团结进步智库”“云南大学缅甸研究院”“内蒙古大学蒙古国研究中心”等,都是典型的依托区位特征建设的智库.
2.2 依托学校的学科优势
学科发展与智库建设是实现大学学术功能和社会服务功能的重要手段,二者各有侧重,学科侧重理论研究,智库侧重实践.高校智库研究只有以学科为依托,将学术研究置入核心位置,才能真正提升“智”的内涵和发展的可持续性,为智库研究提供厚重的理论支撑,否则研究成果的公信力、影响力会大打折扣.[11]
我国高校智库大多是以优势学科为依托.如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产业升级与区域金融湖北省协同创新中心”,作为省级智库建设试点单位,正是依托其优势学科服务,即应用经济学、理论经济学、法学、管理学,这几个学科在全国学科排名分别为第7位、第9位、第7位和第13位.[12]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战略研究院依托排名第3的优势学科——外国语言文学,协同经济学、管理学、法学、文学等学科,完成了各类报告130多份.[13]
2.3 依托人才优势
正是由于一些富有经验的专家学者与研究员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智库才能获得成功.中国最大的民间智库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以下简称中改院）院长是我国著名经济学院迟福林,院学术委员会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主任王梦奎为主任、国内32名著名专家学者组成,为中改院的改革研究确定计划,把握方向,决策重大研究事项.由200余人组成的网络专家队伍,参与中改院各项学术活动.这两支队伍,大部分成员来自国家机关、著名研究机构、院校,都是改革研究领域的领军人和具有影响的人物.依靠这两支队伍,建成了联系广泛的学术网络,具备了围绕中国经济转型时期诸多问题的研究能力.[14]从中改院研究人员结构可以看出,专家学者、研究人员在智库建设中的重要作用.地方高校智库可借鉴中改院的做法,由学科带头人或者在某一领域有影响力的人物牵头,整合人力和智力资源,组建智库研究人员网络,提升智库的影响力.
2.4 依托合作优势
地方高校不仅要建立为政府决策提供服务的智库,而且要根据自身的技术优势,建立科技智库,为当地企业提供咨询服务.为政府决策咨询要加强对国家政策的研究,从中找机遇.要真正了解各项政策,必须与政府部门加强联系与沟通.同样,为企业提供咨询则需要了解企业的产品及面向的市场情况,这样才能找准合作的契合点,提升研究成果的质量和水平.
除了加强与智库服务对象联系,智库以及各类机构间的合作也非常重要.我们国家目前非常注重智库联盟的作用,如“一带一路”智库合作联盟,由对外联络部牵头,联合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院、复旦大学等单位于2015年4月共同发起建立,该联盟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域外国家所有智库开放,旨在凝聚国内外各方力量,围绕“一带一路”建设开展政策性、前瞻性研究,为中国及沿线国家政府建言献策,增进国家间政策沟通,推动各方将共商、共建、共享原则落到实处.黑龙江大学、内蒙古大学等地方高校作为理事单位加入,智库联盟组成更为多元.[15]这也为地方高校参与智库建设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2.5 依托新媒体优势
新媒体的发展给智库宣传带来了新的机遇.智库的研究成果不能只局限在报纸、期刊、图书等传统媒体上,必须重视新媒体的作用,通过网站、论坛、博客、微博、微信等扩大主流传播平台,提高话语权.
欧美的智库非常重视推销自己的产品,宣传智库的思想和价值观.智库的产品发表只是做了事情的一半,把产品及其蕴含的思想传布给政策制定者和公众并对他们产生影响才是智库最重要的工作.[6]因而影响力是智库的生命力,影响力的高低来自于智库本身研究成果的宣传推广力度,从国外智库建设的经验看,智库越来越多地采用多种媒体对外传播研究成果,推销产品,传播思想.每个智库基本都建立了自己的网站,有的还在Face?book、Twitter开通账号.有些智库还建立了不同语种的网站.如美国著名的智库兰德公司,就设立了中文网站.近年来,人大重阳、中国金融四十人论坛等利用微信等新媒体平台宣传自身的研究成果,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范例.
3 地方高校图书馆开展智库服务的策略与建议
图书馆对智库最重要的支持是信息支持.如果我们探究智库的工作流程,可以发现智库的工作实质上是对信息进行搜集、整理、分析、加工、产生新的信息或知识,进行再传播的过程.高校图书馆是学校的文献信息资源中心,是为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服务的学术性机构,在信息处理与知识生产的过程中,高校图书馆与智库的某些功能是重合的,从这一点来看,图书馆与智库具有天然的联系.近年来,我国地方高校重视图书馆建设,在文献资源和人力资源方面持续进行投入与储备,在学科服务和知识服务方面积累了大量经验,可以为智库提供优质信息服务,支持智库的发展.
随着新传播模式的发展变化,图书馆在保留传统优势的同时,需不断创新服务方式.笔者认为,高校图书馆除了开展传统的文献信息服务外,更要适应新的环境,只有不断创新服务方式,扩大服务范围,拓展服务内容,才能更好地服务于智库.
3.1 信息资源与数据的采集与存储
通过对国内外的一些智库及其发展历史进行考察,不难发现,大多数智库非常重视图书资料的搜集、整理与存储.国外很多智库拥有自己的图书馆.如美国斯坦福大学的胡佛研究所最初是战争资料图书馆,目前拥有9个图书馆、160万册藏书；德国维滕贝格高等教育研究所（HOF）,拥有藏书约55000册的特别图书馆；卡塞尔大学国际高等教育研究中心（INCHER－Kassel）建有约25000 册藏书的图书馆.[16]德国的智库艾伯特基金会拥有广泛、翔实的“社会主义文献档案”和关于工人运动的丰富藏书的图书馆,该图书馆是世界上最大的专业图书馆,也是德国最大的工会、国际工人运动方面的社会图书馆.[17]
就智库服务而言,大学图书馆是信息孤岛,大学图书馆的信息搜集方式及馆藏更适于基础研究,适合为教学科研服务,但是缺乏实践.而智库作为从事开发性研究的决策咨询机构,不仅需要学术理论的支撑,更需要对现实信息与数据进行实证研究.除学术资源外,高校图书馆应着重为智库搜集各类统计数据、社会经济发展数据、政策、舆情、灰色文献等,为决策提供参考.微博、微信等新媒体中的信息,也应引起我们重视.许多媒体、学术出版机构、政府机关、智库等都以新媒体传递信息,所以其中不乏有一些具有前沿性、知识性和学术性的信息,是智库用户所需要的.
以往图书馆由于缺乏有效的信息处理手段,使海量数据失去了有效性.在网络时代,数据的产生速度更快,信息量更大,而时效性也更短,能否对海量数据在短期时效内完成采集和分析,是图书馆智库服务需要攻克的第一道课题.[18]地方高校智库服务于地方,要对地方经济文化社会等各方面的信息及数据进行分析,这类信息基本集中在媒体或网站上,地方高校图书馆要注重对地方资料和数据的搜集和整理,重视历史数据的搜救性保存,为智库提供有针对性的服务.
3.2 建设专题库与机构库
建设专题信息库是许多智库的内在需求.如中改院就建设了中国改革信息库,这个数据库自2012年6月开始建设,是中国改革智库的基础性工程,抢救性地全面搜集、系统梳理、有效保存改革开放历史材料和信息,并向决策者、研究者和社会大众提供改革信息服务.这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题数据库.中改院在网站上指出“由于改革相关机构的变化、人员的流动和存放场所的迁移等原因,导致许多改革历史文档和信息或流失或残缺,没有得到妥善的留存保护和系统的归集整理”.[19]目前该信息库已经搜集整理了大量图片、视频、访谈历史、法律法规等资料,这也给了地方高校智库及其图书馆以启示,要清楚智库研究需要什么样的资料,图书馆一定要有敏锐的信息意识,要有鉴别、保存有价值史料的能力.
在信息技术、网络技术快速发展的环境下,地方高校图书馆在建设特色库、专题库等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可以与政府部门建立合作机制,资源共享,建设有地域特色的数据库,为智库服务提供支撑.如果可能,建立以实证性调查为基础的团队,获取第一手资料,使智库研究更贴近决策需要.建设专题数据库是信息搜集、整理、分析的过程,高校图书馆可以根据智库的需要,为其量身打造,帮助智库建设专题库、机构知识库,进而形成数据驱动的决策支持系统.
3.3 为智库提供数据分析与情报分析服务
学科服务近年已在高校图书馆呈全面开花之势,高校图书馆普遍拥有一支学科馆员队伍,学科馆员既有某一学科的专业知识背景,又有情报分析、信息获取的专业能力.学科服务与智库服务有很多相似之处,高校图书馆可以利用学科馆员队伍开展智库服务.
学科馆员为智库服务重点应放在情报分析服务上.因为我们正处于一个信息爆炸、信息过载的时代,搜集信息或许并不难,难的是在海量信息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并对其进行分析和整理,在智库产品形成过程中,由于信息过量,没能有简单去有效的方法对信息进行搜集或传播,智库服务会感觉到受限制.因此获取精准的、重要的信息对智库来说是最重要的.近年来,学科馆员在为教学科研人员服务的过程中,经常运用到数据分析、情报分析技术,如利用文献计量学、可视化分析技术、社会网络分析、大数据分析等技术,对情报进行筛选和分析.这种服务帮助智库专家进行各种态势分析与预测,从而为决策提供支撑.
高校图书馆员团队具有培养的潜质,因为文献提炼分析是图书馆员的本职工作,尤其是学科馆员具有一定专业背景,甚至拥有博士学位,经过培训与历练,可以出色地完成智库的数据分析与情报分析工作.
3.4 协助智库进行宣传及信息管理
国内的高校智库不太重视自身的宣传,有些高校智库直接由研究所转化而来,在智库的运行方面缺少经验.笔者随机调研了几家地方高校智库的网站,如延边大学朝鲜半岛研究院,虽有独立网站,但内容更新不及时,有些栏目的最后更新日期停留在2016年,网站建设不完善,导航栏信息没有填充相应的内容.[20]而有些高校智库还没有建立自己的网站.国内一些影响力比较大的高端智库如人大重阳,不仅网站每日更新信息,而且还开通了微信平台和微博,每日推送文章,不断扩大自身的影响力.
网站建设与维护是智库宣传自身提高影响力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信息加工整理的过程.高校图书馆在网站建设与维护方面已有十余年的经验,可以承担为智库网站更新消息、发布智库成果的工作.除了网站之外,各种新媒体平台也很重要.要想让决策者、媒体和公众关注到智库的研究成果,了解智库的理念,必须重视利用新媒体进行宣传,如可以在新媒体上发布短小精悍、可读性强的专题论文,用简洁通俗的语言解释复杂的专业问题,定期或不定期发布简报.这需要媒体运营团队具有高度的概括能力,掌握精深的专业知识,具有传播学和心理学知识,同时要有良好的写作能力.[21]有些地方高校图书馆的工作已经触及到了新媒体领域,现在的高校图书馆普遍都开通了微信微博,由图书馆协助智库进行新媒体宣传,对智库来说可以节约资源,对图书馆来说也是一种创新性服务.
3.5 为智库专家提供个性化服务
智库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是智库专家.智库专家不仅具有较高的专业水平,是某学科专业领域的专家,而且具备较强的研究能力,可以对问题进行多视域研究,最终形成服务于国家经济发展、战略需求、公共政策指引等,可供直接利用的决策咨询建议.
有些智库专家专业造诣虽然很深,但信息甄别、获取能力还需要提高,尤其是在当前信息大爆炸的时代,随着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信息流动传播速度大大加快,层出不穷的各种信息流传于网络,使信息用户获取真正有用的信息增加了难度.目前,国内文献检索教育比较薄弱,所以,图书馆首先要帮助专家学者掌握信息检索技能,满足他们对信息专、深、精的要求,为专家利用图书馆馆藏提供必要的服务.[22]其次,图书馆要研究智库专家的信息需求和特点,可以派驻工作人员到智库机构,根据其需求特点,实现馆员对专家的一对一服务,不仅使馆员能够融入智库研究与建设的全过程,增加实践的机会,而且使高校图书馆的智库服务更具针对性.再次,为智库专家提供选题服务.敏锐捕捉公共政策需求是地方智库建设必须考虑的要素,智库选题能否紧紧围绕重大现实问题和急需解决的热点、难点及区域发展重点问题是智库成功的关键步骤.因此图书馆员要努力提高对现实问题的敏感性,为专家选题提供参考.
3.6 加强图书馆智库功能建设
将图书馆业务拓展和延伸到智库功能,甚至有的图书馆还发展成为智库,国内外都有先例.就地方高校图书馆而言,不能操之过急,需循序渐进、长期磨练.在参与智库服务实践中,积累经验,组建团队,培训人才,尤其是要培养图书馆自己的智库专家.如福建省高校图书馆建立“情报分析人才库”,依据项目与服务对象需要聚拢人才的做法值得地方高校图书馆借鉴.[23]
4 结语
智库建设是高校服务社会的具体体现,我国智库建设虽然已经取得了一定成绩,但地方高校智库建设还存在一定困难.在智库建设过程中,地方高校不可能像一流大学那样具有雄厚的资金、人力和学术资源,因此,地方高校的智库建设必须走出一条特色化、差异化的道路,把学校的优势资源变成核心竞争力.那么地方高校图书馆在为智库服务过程中,就应该抓住本校的地域、学科、专业、人员等优势特征,成为智库的“智囊团”和“信息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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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焱女,1968年生.硕士,馆员.研究方向：图书馆信息服务.
赵雪岩女,1965 年生.硕士,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图书馆服务创新.
（收稿日期：2018-05-18；责编：徐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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