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康有为方面专升本论文范文 与被康有为掩盖的戊戌六君子被杀真相类专升本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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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康有为掩盖的戊戌六君子被杀真相

“六君子”被杀后,康有为等人为维护其“维新派”面目,以争取国际、国内之同情与支持,不惜种种作伪,掩盖“六君子”被杀之真相.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一百年来,谭嗣同的这首《狱中题壁诗》激励过、鼓舞过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然而后来据史学家黄彰健考证,这首绝命诗竟被梁启超篡改过.

谭嗣同的这首诗有两种流传版本.其一是:

望门投止思张俭,直谏陈书愧杜根.

手掷欧刀仰天笑,留将公罪后人论.

其二是:

望门投止思张俭,直谏陈书愧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两个版本的主要区别,在于后两句.

如谭嗣同在《仁学》中所述,他认为满清皇室残害“中华”数百年,乃罪大恶极者,故在谭嗣同看来,“围园杀后”乃是代表千万“华人”对满清最高领导层实施正义的刑罚,故有“欧刀”之说;所谓“手掷欧刀仰天笑”,乃系指“围园杀后”计划失败,未能如愿刑罚满清皇室.“留将公罪后人论”一句,乃是谭嗣同自承谋反(谭嗣同《仁学》中有谓:“谋反,公罪也”),且不认为谋反有什么不对.康有为等人戊戌年之后,传播谭嗣同绝命诗甚力,但这两句,绝不见于其宣传读物,而被置换为“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这与康有为等人在戊戌年后竭力否认自己曾有“围园杀后”计划及“保中国不保大清”等谋反行为,是相一致的.

“我自横刀向天笑”,虽然比原诗更加豪迈,但遮掩了康有为等维新派武装夺权的谋划,没有了谭嗣同“留将公罪后人论”的坦诚.

至于“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是否杜撰,目前还存疑.也存在一种可能:这两句其实也出自谭嗣同之手,只不过被康有为等人移花接木到了绝命诗中.证据是:谭嗣同应诏赴京时,唐才常为之饯行,谭嗣同曾口占一绝:“三户亡秦缘敌忾,勋成犁扫两昆仑”(《戊戌北上才常饯行,酒酣口占》)——所谓“三户亡秦”,乃明言此行目的,是阴谋推翻满清之暴政,“昆仑”非独指高山,亦有“华夏”之意.

谭嗣同的绝命血书内有“伤心君父……告我中国臣民,同兴义愤,剪除国贼,保全我圣上”、“受衣带诏者六人,我四人必受戮……千钧一发,惟先生(指康有为)一人而已,天若未绝中国,先生必不死.呜呼!……嗣同为其易,先生为其难……”等语.与康有为等人一同逃亡的王照后来披露,这份血书,是梁启超、唐才常、毕永年三人密谋捏造的.

“六君子”被杀后,康有为等人为维护其“维新派”面目,以争取国际、国内之同情与支持,不惜种种作伪,掩盖“六君子”被杀之真相.

杨锐、刘光第二人对康有为及其门人的基本态度是厌恶和不满.二人被杀后,康有为等人刊登了许多回忆、纪念文章,将二人打扮成了康有为的忠实拥趸.如康有为之《六哀诗》谈杨锐,“与我志意同,过从议论熟”;梁启超之《杨锐传》声称:杨锐“久有裁抑吕(后)、武(则天)之志”,于是“奉诏与诸同志谋卫上变”——实际上,杨锐根本不知道“围园杀后”计划,其对光绪所言,乃是要调和帝后关系,绝无什么“裁抑吕、武之志”.

再如,康有为在《六哀诗》里说刘光第:“我不识裴村,裴村能救我”,说的是康有为被人弹劾“保中国不保大清”,刘光第与谭嗣同联名担保康有为忠心不二之事;梁启超的《刘光第传》则记载,刘光第称此举是奉君命而为,同时又慷慨表示:“即微皇上之命,亦当救志士,况有君命耶,仆不让君(谭嗣同)独为君子也.”但实际情形,据胡思敬(1869-1922,光绪乙未年进士)披露,刘光第之所以署名,乃是被一同值班的谭嗣同百般缠扰的结果,“谭嗣同与同班值宿,邀与联名,以百口保之,不能力拒,故及于难”.

此外,康有为曾为了在海外扩大影响,伪造了光绪和康、梁师徒的合影.据各种档案资料显示,康有为毕生只见过一次光绪,时间是1898年6月16日,当日并没有安排拍照.据后来的前清老臣回忆,当时的会见只有不到1个小时时间,梁启超并未在场.康有为生前拿伪造和光绪的合影照在海外招摇撞骗,却不敢将其在国内公开发表.

(责任编辑:陈莎丽;参考资料:《揭秘真实康有为:伪造密诏 一心想当政治领袖》人民网2014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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